色跟着舀了一瓢水,其实趁机把他的魂魄收回养魂镯里,然后晃了晃手镯。
“福伯,他帅吗?”
福伯的眼珠子非常机械地转了一下。
“谁?”
“没事,福伯,这是什么菜啊?”
福伯却木着脸,不理我了。
耳后传来一道声音:“上海青,这种青菜有嚼头,我很喜欢吃。”
我转过头,这才发现江老爷子站在墙角,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手里捧着一个木匣子,匣子上还缠着红布。
我一下就激动起来。
“啊,爷爷,这是——”
江老爷子点点头,紧紧抱住那个匣子。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
他带我重新回到茶桌旁坐下,烧水,洗杯,沏茶,一泡,两泡,三泡,整个过程慢悠悠的,折磨的人心烦意乱。
我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木匣子。
“爷爷,我可以打开吗?”
“急什么?”
江老爷子端起茶杯,凑到唇边,先是深吸一口气。
“品茶,首先要观其色、香、叶、形。”
“洛溪,你来说说,这个茶叶怎么样,一个点都不能落下。”
我从龙岭寨出来,进到江家,嫁给江辰泽。
短短三个月时间,马不停蹄给他们家处理这么多事情,几乎没有一天是放松的。
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师父留下的这件法器。
现在我追寻的东西就在眼前,只恨不得立刻把那木箱子抢到手里,打开确认,谁还管什么茶不茶啊。
但江老爷子显然看穿了我的性格,故意要在这种时候磨我的性子。他一只手端着茶杯细品,另一只手牢牢按在木匣子上,大有我不开口,他也不松手的意思。
他一个老头,我总不能上来就掀翻他,只能压住脾气。
“这个茶叶它——又细又长。”
“又黄又绿。”
“闻起来像是——”
我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
“闻起来像是茶叶。”
“行了吗,爷爷?”
江老爷子深深叹气。
“哎,牛嚼牡丹,对牛弹琴,洛溪,我们家辰泽就像这杯茶。”
“遇见懂他,欣赏他的人,才能细细品味,知道他有多好。像你这种,再好再名贵的茶叶,入你之口,还不如白开水。”
“你觉得你们真的合适吗?”
“他困在那具身体里整整七年,没有人说话,没有人交流,一个人孤单的快要发疯。乍然碰见你,你是他的救世主,他只能跟你建立联系,他真正的心理年龄毕竟才十七岁,在这种情况下对你产生好感,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那完全不代表喜欢,你懂吗?”
“他跟何夏,才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
总裁,夫人又在做法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