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过来,吓得手机掉在枕头边。
猝不及防的,嘴巴就被堵上了。
“唔……”
纠缠片刻,陆行简片刻后起身,问她:“味道如何?”
“很苦。”夏星洛蹙蹙眉,很后悔劝陆行简喝药,现在那股淡淡的苦味儿她也被迫尝到了。
陆行简眸子里漾开笑意:“我倒觉得,很甜。”
某种不能言说的细微气氛在两人中间蔓延开。
夏星洛不知怎的,耳尖微微泛红。
陆行简去卫生间洗漱后才回来躺下,没有再逗她。
看到夏星洛在听相声,他喉结滚了滚:“你也喜欢他的相声?”
“是,每当睡不着时就听,可以忘掉很多不愉快。”
就比如最近。
她这几天还是时不时做噩梦,深深浅浅的,记忆也是零零碎碎。
很想记起来六年前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无论她怎么想,对于那晚都混乱模糊,脑海中只剩下关于疼痛的记忆。
她不想让别人窥探她的梦境。
夏星洛是躺在床的一小边的,特意把三分之二的空间都让给陆行简。
生怕大佬不够躺,大半夜去挤她。
关灯后没多久,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
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吓得夏星洛轻呼了一声。
“乱叫什么?”陆行简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的手臂轻车熟路地放在夏星洛腰肢上,后者发觉,大佬有点习惯成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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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挨得太近,她能感觉到陆行简的身体比以往要热。
她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没有。”陆行简的喘息声已经变得粗重,眼底的情绪呼之欲出。
夏星洛心头一颤,收回手。
大佬平时自制力很强,不应该啊?
她忽地想起了那碗汤:“对了,韩嫂有没有说她做的什么滋补汤?”
“十全大补汤,专门给男人喝的那种。”
“……”
夏星洛此刻后悔得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起来。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陆行简眸色深深地望着她:“夫妻之间有些事,你得慢慢习惯。”
这话本来没什么问题,她不是不知道,继续做夫妻的话,那么他们之间早晚要突破这一步。
从内心讲,她排斥陆行简吗?并不。
这一个多月来,陆行简给她更多的是一种安全的感觉。
腰肢上的手摩挲着睡衣,有种撩拨的感觉,被揽进怀中的人想抗拒,又想放弃抵抗。
男欢女爱是快乐事,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美好青春困在第一次的噩梦中呢?
见夏星洛一直不说话,他忍着欲念问道:“怎么,不愿意吗?”
“……没有。”夏星洛摇摇头。
这话就相当于邀请了。
陆行简轻抚她的腰肢,呼吸渐渐加重。
温热的唇落在她额头、纤眉、鼻翼,然后是莹润的樱唇。
试探性地辗转,轻吮。
手轻轻抚上她的肩膀,褪去肩上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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