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不知该如何作答。
陈嬷嬷瞬间来了疑心,还没继续询问下去。
耳边传来李瑾的说话声。
“嬷嬷,她是孤的侍奉婢女。”
李瑾缓步而来。
上官婉曼跟在她身后。
陈嬷嬷连忙行礼。
“太子殿下恕罪,老奴见她端着东西过来,这才询问一番。”
李瑾看向琴心手里端着的汤药。
“琴心,拿过来。”
琴心犹豫了一瞬,还是端着药走上前。
“殿下...。”
李瑾没有多想,单纯以为她害怕自己身后站着的皇后。
端着药碗就要往嘴里送。
上官婉曼发现端倪,抬手制止她的动作。
“瑾儿,这碗里的是?”
李瑾没有隐瞒。
“这是儿臣每月都要服用的汤药。”
上官婉曼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光芒。
是了。
这个孩子自小身体就有问题。
燕半雪才把人送离皇宫...。
李瑾将汤药一饮而尽,随后将碗递给琴心。
转身看向上官婉曼。
“母后,儿臣突然想起父皇交与儿臣的书册还未看完。”
上官婉曼会心一笑。
“好,本宫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了。”
皇后带着和她一起来的人离开。
李瑾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才抬步朝殿内走去。
离开东宫,陈嬷嬷才凑到上官婉曼身边细声说道:
“娘娘,老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上官婉曼眸光一闪。
“何意?”
“那个婢女看到您在,下意识就想跑。”
“若是寻常汤药,为何见了娘娘您那般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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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曼也反应了过来。
在瑾儿喝药的时候,那个琴心看着确实有些不对劲。
心下一沉。
“查。”
陈嬷嬷嘴角上扬,“放心交给老奴吧娘娘!”
燕半雪礼佛回来,知道上官婉曼见过李瑾后,暗中观察了李瑾许久。
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
贞元三十二年,这一年,匈奴屡次挑衅边疆,皇帝李权多次派兵清剿,毫无作用。
同年,皇后上官婉曼突发癔症,卧病在床,圈禁于长生殿。
后宫事宜,全权交与皇贵妃燕半雪手中。
贞元三十三年,皇帝李权驾崩,太子李瑾即位。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免除赋税一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极殿内文武百官齐声大喊,余音绕梁,连绵不绝。
李瑾神情自若的看着下方跪着的众人。
握紧袖中拳头。
学着先皇的模样,沉声道:“平身!”
“谢陛下!”
同年,先皇后上官婉曼成为废太后,迁居宫外佛堂。
燕半雪坐上太后之位,独揽后宫大权,以及前朝大多官僚的主导权。
李瑾满怀一心抱负,想要学着先皇治理天下。
却发现自己,早就成为了太后燕半雪棋盘上的傀儡棋。
午夜。
长寿宫内灯火通明。
李瑾双目猩红的与不远处坐着的人对视。
“太后,您为何要阻拦朕斩杀孙来!”
“您明知他勾结其他官僚,做出危害国之根本的害事!”
燕半雪单手托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