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之中强行将她喝回了家。
“几亩地而已,反正有营养液,饿不死,就给他吧。”刘老头顺嘴说道。
陈雷听到后一阵激动,何必却不管他激动不激动。
“那是饿不饿死的事吗,这些年我也在地里挥洒了不少汗水,感情,老刘头,知道不,这是我和那片地的感情,是我们之间有了羁绊,所以怎么可能拿来抵债呢。”
何必声情并茂,刘老头点头附和。
“而且这些人的话你信?你本来就已经不欠他们的了,嘿,三言两语就又要从你这儿把地拿走,可能吗?”
“嗯,对,不能信。”
刘老头语气越发坚定。
“能信,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对清账。”陈雷赶紧插话道。
“省省吧,还清账,什么时候差你们的账了?你们知道你们现在是什么行为吗?你们这叫骗,骗不到接下来是不是就该硬抢了。”
何必针尖对麦芒。陈雷气的已经有些上脸了。
“你就是何必。果然牙尖嘴利,三言两语就要砸了我和兄弟们的饭碗,心肠够歹毒的啊。”
“我没听错吧,我心肠歹毒吗?你们的饭碗要到我们的地里面来硬抢,我们保卫我们的土地,你们却恬不知耻的说我们砸你们的饭碗?各位大爷大妈,你们说有这样的道理吗?”
周围议论声起,陈雷脸更红了。
“都他妈给我闭嘴。”
陈雷扫视周围一圈。
“老子吃的就是不讲道理这碗饭,和我讲道理,你说你是不是在砸我饭碗,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衬你这张嘴。”
“大家都听清楚了,别人吃的就是不讲道理这碗饭,各位家里有什么宝贝赶紧的,回去都藏好了,说不定哪天就到你家去抢了。”
原本被压下去的议论之音再次应声而起,不少人还对陈雷指指点点,陈雷手下人又是气愤又是有些难为情,不过陈雷此时却气的牙花子都要唑冒烟了,多少年了,从没见过这般不怕死不要命的。
人在气急之时说话反而有些喊不出来,陈雷情急之中一把拉过链条,终于从嘴里咬牙切齿的挤了几个字出来。
“打死他,打死他!”
链条也有些急躁,但眉头紧皱似是在挣扎思考,最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雷哥,耐心。”
何必登天路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