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何必……”
全场欢呼何必的名字,何必在此等氛围之中离开了场馆。
而路过场馆里一个废弃的篮球架之时,何必心血来潮,他想看看如今的自己能跳多高。
结果确实有长进,何必几乎摸到了篮球架的最上沿。
“和灵芝那个级别相比,差得还是有些远啊。”
带着张俊一行小孩走出场馆,何必揉了揉张俊的头,突然心生世事无常的感慨,谁又能想到之前他还只是想着拿个出场费就灰溜溜回家呢。
“何必先生。”
听到有人叫自己,何必停下了脚步。
“何必先生,我们白总请您一叙,请您务必赏光。”
“白总?我认识吗?”
“何先生,您和我们白总还未曾见过。不过您不必有顾虑,白总意思主要还是请您吃顿饭,以庆贺您今天的胜利。”
“吃饭?是米饭吗?”
“是的。”
何必双眼放光,不说还好,此刻口中止不住的分泌口水,这种时候就不讲义气了,何必果断的抛开了张俊一众小孩儿,他说自己打牙祭去了,回来一定详细给他们描述一下个中滋味。
……
“何先生,请坐,白总稍后就来。”
何必看着桌上的菜肴,心情有些激动的坐上餐桌,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其实内心汹涌澎湃。
白果此刻也在远处观察着何必。
“年纪虽轻,但人还算沉稳,想不到啊,我手下两员大将,就被他两下轻松解决了?”
待得引导何必之人离开后,何必不装了,他迫不及待的将桌上仅有的三个菜拿起来,何必小心翼翼的将其放于鼻尖陶醉的闻了又闻。
另外还有一个汤,何必忍不住用食指蘸了一下并放于嘴中吮吸起来。
“哇,这滋味儿,简直了。”
白果脸色不是太好,反正一会儿吃饭汤他是不准备喝了。
“果然还是少年心性,就是不知道我这一个月的口粮值不值得哦。”
“何必。”
白果也不准备再等了,都这样了,其性子也没什么好观察的。
“哈哈,不要拘束,坐,你叫我白果便是。”
何必有些尴尬的看着来人,心中庆幸还好就是闻了闻。
“白果,白总?”
“对,白总就是我。”
“不好意思啊,但你放心,我就闻了闻。”
白果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一下:闻?不是看你其他啊菜也准备上手了,我会这么快出来?
“何必,见外了不是,这顿饭本就是请你的。”
“真的吗?这两个菜是肉菜吧,也是请我的?”
“这还有假,随意些就好。”
何必双眼精光迸射,白果被何必的气势惊得连椅子都往后靠了靠。
虽然何必嘴馋,但吃相极为的享受,毕竟这年代没谁能被饿着,何必只是被馋着了。
何必将未见过的肉菜于嘴中反复咀嚼,直到口水分解了其中的每一分滋味才将其咽下,其余皆如此。
“真好,不但添加了各种调料,而且还有特殊的烹饪方式,太爽了,简直好吃到天上了。”
“有品位,看来这些菜是遇到知己了,你不吃完都不行啊。”
白果适时起身给何必倒了一杯酒,何必却以为是水,结果可想而知,差点喷的满桌都是,不过何必毅力过人,将喷未喷之际,看着满桌的三菜一汤佳肴,愣是将酒咽了下去。
“这什么鬼东西,是喝的吗?”
“酒。”
“啊?这就是酒?酒就这滋味?老刘心心念念的就这东西?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