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到。
观众也已经有些不满的情绪开始蔓延，何必的这番操作可使得他们没地方投注了，但何必目前淫威还在，观众也还能压抑自己的情绪。
“认怂了？”
“这人什么来头，今天硬是一个盘口都没有？”
“据说这人背景硬的没边了，不是猛龙不过江啊。”
“嘿，踢到铁板了，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对啊，两天了没投注这手痒啊，谁能把这活阎王给送走啊。”
……
观众只能这般抱怨，毕竟他们可没那个本事出头，但压抑久了自会反弹，何况是这些习惯了投注的赌徒，所谓乌合之众，只要能将自己隐藏在众人之中，那便是杀人放火也没人会怂。
……
何必打擂台第三天，今日更加夸张的是连一个抢夺守擂者名额的人都没有，挑战者更是没有。
观众面对着空荡荡的擂台，积压的情绪终于开始爆发。
“滚出去。”
现场几千名观众异口同声的喊道，声音激烈的似要冲破房顶。
“那些二世祖还没有怎么样呢，你能想到观众却受不了了。”
“是有人在背后怂恿他们吗？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我这是帮他们在惩罚那些人啊，怎么我倒是成了反派了。”
何必闷闷不乐，甚至有点心灰意冷。
“这也是一种惯性吧，生活方式的惯性，这两天他们没地方投注，没地方看比赛，常年的生活方式被打乱了，自然有些接受不了。”
“可投注有意义吗？比赛有看头吗？那些人明显操纵比赛，假赛充斥整个擂台，有意义吗？”
“假赛看多了也就成了真赛了，你觉得他们会不知道那是假赛？”
白果意味深长的说道，见何必不理解，白果继续解释道：
“谁会觉得自己是笨蛋吗？不会。是个人都会认为自己绝顶聪明，他们会认为自己都有一双慧眼，他们能看出这是假赛，他们能与庄家博弈，他们能看透庄家的意图，从而反其道而行之，他们不会觉得自己被玩弄了，反而他们会认为自己能够玩弄庄家，所以即便是假赛，他们也已经习惯了，他们早就乐在其中了。”
“啊？你认真的吗？不爱真赛爱假赛？”
“不是不爱真赛爱假赛，是没有真赛的情况下只能爱假赛，不管真赛假赛只要有比赛，只要能投注。”
何必登天路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