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快,转眼又是两周。
5月28号下午,也就是农历五月初三。
万众期待的大本事的婚事终于要在今天举办!
得益于上回那帮地主的“馈赠”,好家伙100多户地主给刮出来老厚一层油水,总共56万多现大洋。
多的捐上万,少的两三千,直接把大算盘乐出屁了。
有了这些“横财”,原本从简的婚事也稍稍奢侈了一些,大算盘从他那个刚办起来没多久的养殖场里,给拉出来20头猪,300只鸡,准备给婚宴好好加点荤腥。
婚宴在新军营大食堂里办,周围贴了红纸剪的“囍”字,显得喜庆了些,别的倒也没啥。
后厨里也十分忙碌,同样是大锅炖菜,小灶是不存在的。
新兵们今天难得放假,忙里忙外帮着布置大食堂。
赛貂蝉、郝金兰、崔酒窝三个新娘子,以及门淑兰、何妍等女干部坐在食堂内一张已经摆好的桌子上。
一帮女同志叽叽喳喳的,一边嗑瓜子一边聊天,几个新娘子也完全没有结婚时该有的紧张和激动。
徐岩和张六斤、吸铁石、孙成海、邱让等一支队其他干部也坐了一桌,喝茶聊天。
就听吸铁憨笑道:“老孙,可惜你和大门子结婚早了,不然这回再加你们一对,那就更热闹了!”
“嗐!”
“嗯?也可以啊,老孙当时不是逃婚了吗?按道理那一次不作数。”徐岩笑道,“你要是想给门子补一场,现在去说还来得及,也就是换身新军装,戴个大红花的事儿。”
孙成海放下右手心里的瓜子皮,喝了一口水,说道:“我跟她提了,她说,能跟我在一块儿就很知足了,不在乎这些虚的。”
徐岩翻了个白眼:“也就是大门子一颗心全在你身上,要不然就你这样的钢铁直男,注孤生啊!”
孙成海懵逼:“啥意思?”
“就是注定孤独一生!”徐岩解释道,接着又对他数落道,“她嘴上说着不在乎,你就以为她真的不在乎?平时多花点心思,让她多开心开心,你小子以前欠她那么多,不得好好补偿?”
这时邱让插话道:“这您放心,老孙每晚都补偿!”
“去去去!”孙成海白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
接着徐岩就发现坐他边上的张六斤,只是嘴角翘着,眼中似乎还有点失落。
这才想起来,张六斤好像也曾经有一段婚姻,他当年加入红军之前,在老家有过一段婚姻,娶的是一个地主家的丫头,张六斤入伍后就把妻子撇了。
之后那户地主家不知什么原因搬到西南去了,而张六斤的那个老婆,他走的时候就已经怀孕,半道上给他生了个儿子。
在原剧中,也正因为这事儿,他这红一军团的老底子,大后方抗大总校的优秀毕业生,到最后只是一个连个正经番号都没有的杂牌团政委。
当然了,这事儿本来没什么,关键这小子隐瞒了。
他觉得作为一名党员,跟地主家有关联会影响他身份的纯洁性,所以就把这事儿一直藏在心里,直到抗大的毕业典礼上喝高了才说出来,搞得后来一直被冷处理,从115师发落到九纵当一个文职干部。
这也是他当初痛恨喝酒的原因。
现在的情况可比原剧好多了,一支队是正儿八经的晋察冀军区王牌主力,他这个政治处主任的含金量自然也就很高。
想到这里,徐岩便开口问道:“老张,有心事?”
政委嘛,帮底下人疏导心理问题也是分内的工作。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转头看向张六斤。
张六斤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