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曙光。
听完索卢参的介绍,姬俱酒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墨家今日之势,已具有严密的组织性、纪律性、战斗性和团结性,已经初具了后世的秘密结社甚至是政党的雏形。
这样一支势力如果利用得当,那些腐朽的诸侯国均不可与之匹敌。晋俱酒听得入迷,想入非非,口水流了出来都未发觉。
“小师叔,小师叔……擦擦。”一位墨家弟子递过来一条脏兮兮的麻布手帕。
“丝丝丝……”俱酒猛地一口将快要掉下去的口水吸溜了上来,尴尬地摆摆手:“多谢,不用。”继续正襟危坐听索卢参讲。
索卢参开始淘淘不绝地介绍墨家的思想主张,这种口头介绍可比《墨子》的原着易懂多了,可见索卢参也是经年累月宣传墨家学说的高手,一时间真可谓口若悬河、舌绽莲花,只讲得天花乱坠,宝雨纷飞。
通过索卢参的介绍,晋俱酒对墨家的思想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兼爱”这一面大旗牢牢占据了道德高地。它不仅发展了升华了儒家的“仁爱”,更比后世基督教的“博爱”更具社会性,而且带有“四海之内皆兄弟”的江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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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相爱”与“交相利”相结合还体现了“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互助原则,更是人类千百年年来孜孜以求的大同世界的思想道德基础。某种意义上还与马克思老先生的主张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是一种极其先进的思想!
“尚贤”就是要尊重人才,这简直媲美后世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有一种“天下英雄尽入彀中”的气概。
“尚同”所倡导的“一同天下”,不正好与历史“大一统”的走向不谋而合吗?不正是高度中央集权制的要求吗?在此基础上推行郡县制、科举制等等加强中央集权制的措施不啻于阪上走丸、水到渠成啊!
“非命”简单翻译一下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复杂翻译一下就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活脱脱是一碗战国版的励志鸡汤,足可以唤起草民千百万,同心干!
“天志”、“明鬼”,其实保持适度的神秘论,符合当下战国时代人们的思想认知和水平,怀有一腔虔诚,心存些许畏惧,亦是一种管理社会、引人向善的必要手段。何况几千年后科学也有解释不了的现象、破解不了的难题呢?
“节葬”、“节用”这种朴素的唯物主义学说必须坚持,况且创业阶段,省下的就是赚到的。
至于“非乐”吗,也不必太极端,搞个军乐什么的还是可以激励人心、鼓舞造势的。天下太平了,人民就会产生对文化艺术的追求,不过现在还是乱世,不急,慢慢来。
唯一可惜的是老墨子建立的“非攻”学说有些束缚了拳脚。但“非攻”并非“非战”,“非攻”只是反对侵略战略,只有师出有名,平定天下、一统江山舍墨家其谁啊!
有意识形态、有组织、有纪律、有实践、有经验、有骨干、有队伍……这、这、这基本是一个政党的雏形啊!
唯一比较可惜的是,历史上的墨家没有夺取政权的野心,这么好的政治纲领不依靠国家机器始终是空中楼阁。这也是战国后期墨家快速衰败的原因。
只有努力取得国家政权,控制国家机器,才可能将政治纲领变为现实,对国家、对社会、对人类、对历史产生影响力。
二千多年前的古人竟然有这么深邃而璀璨的思想,晋俱酒感慨到不能自已。满脑子就俩词:
尼玛!卧槽!
卧槽!尼玛!
……
奈何小弟没文化,尼玛卧槽行天下!
战国:让你弱国苟活你却逆天改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