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卿言,“吃一颗,今日就不会疼了。”
卿言看着洛清没有接,转而对蓝臻说:“拿着。”
蓝臻在洛清和卿言之间反复看了几眼,总觉得这二人之间与以往大有不同,不过,还是顺着卿言接过洛清递来的药。
洛清深深看了卿言一眼,转身离开。
又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卿言气得抓起身边的枕头向洛清砸去,枕头的力道对洛清完全没有影响,他脚步顿了顿,心里绝望地叹了一口气,快步离开。
“小言儿,消消气。”蓝臻轻轻拍着卿言给她顺气,“我待会儿定帮你教训洛清,来,先把药吃了。”
蓝臻把药丸喂到卿言嘴里,再给她递上茶碗。
这药是洛清拿来的,卿言本欲不吃,不过,转念一想,与其内耗自己,不如气死别人,所以,还是把药吞了,反正看洛清刚刚离去的样子,自己拿枕头砸他,肯定也气得不轻。
“你跟他——”蓝臻开口想问,被卿言打断。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卿言还真没说假话,自从前日洛清说时机到了会告诉她后,两人就没在卿言醒着的时候相处过,这种避之不及让卿言按耐不住的火大,再火大。
卿言反复失温,身体消耗甚大,此时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蓝臻笑着拍了拍她的头:“等着,我让人进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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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思悟和曹达正候着,见蓝臻开门,便迎上去行礼。
蓝臻吩咐备膳,让思悟进去伺候,曹达在蓝臻耳边轻语了一句,蓝臻点了点头,对曹达道:“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卿言见思悟进来便问:“外面如何了?”
思悟一边伺候卿言梳洗,一边回答:“十六刺客已有十四人伏诛,另有一人被哥哥活捉,现关押在镜花水月内,还有一人已放他离去报信,哥哥派了探卫尾随,随时回报。”
全都在计划之中,卿言放下心来。
坠儿端着早膳进来伺候,因昨日被刺客一打昏,此时有些萎靡不振。
“病了?”卿言问?
不说还好,一说起昨日,坠儿就忿忿不平:“公主,若是抓住昨日哪个刺客,您一定要打他一顿给奴婢出气。”
“好。”卿言笑着拍了拍坠儿,“今日就不用你伺候了,去好好歇着,收拾收拾,两日后出发回京。”
“这么快?”蓝臻给卿言盛了一碗粥。
“夜长梦多。”卿言喝了一口,“接下来还有很长一段戏要演,明面上储君在外遇难,只能先密不发丧,队伍打着盛京某富商儿子儿媳病逝的旗号,送二人灵柩入京。暗地里则是咱们偷偷溜回盛京,将晋王杀个措手不及,队伍启程当然是宜早不宜迟。”
卿言吃了几口早膳,胃里舒服了很多:“灵柩入京,这一路必定会有蓝靖和晋王的人监视,坠儿和思承是我的贴身婢女和暗卫,他们送葬才更可信,再加上聆风阁探卫和玄甲军跟随,那便不由得他们不信了。”
“你倒是已经计划好了,那我俩什么时候出发?”蓝臻凑过去,暧昧地在卿言耳边低语。
卿言被他的呼吸弄得心上一颤,伸手就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你还有几日才能使用内力,思悠思悟和曹遇曹达跟我们一起,保证安全。”
“那,洛清呢?”蓝臻抓住卿言的手。
“他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反正他也不想见我,我才懒得管他。”卿言还在生洛清的气。
蓝臻看着卿言一副嘴硬心软的样子,笑了笑,心想,刺客一事事了,也该是向洛清问问清楚了。
“我还有些事要交代于玄甲军,你若无聊就去院中走走,我很快回来。”蓝臻捏了捏卿言的脸,在她嘴角轻轻一吻,便出去了。
春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