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云轩?”卿言见到来人十分吃惊。
“言儿。”
“言儿。”
二人看到卿言完好的样子也十分吃惊。
卿言欢快的跑过去抱住宁远,撞进他怀里,紧紧贴着他。
云轩伸向卿言的手,在半空中又幽幽地放下了。
蓝臻看到卿言这般热情,也无意识的紧了紧拳头。
只有洛清,闭了闭眼,别开脸给自己倒了杯茶。
“言儿。”宁远搂着卿言,确定她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这次攻打昆努尔你受伤了吗?”一想到宁远刚从战场上下来,卿言就后怕。
“没有。”宁远笑着拍了拍卿言的头。
“我不信,你让我看看。”卿言在宁远身上又摸又看,宁远赶紧抓住她的手:“我真的没有受伤。”
“真的?”卿言瞪大眼睛看着他。
“真的。”宁远点了点头。
“差不多行了。”蓝臻酸溜溜地一口喝干了手边的茶。
卿言这才从宁远怀里出来,转而捕捉到了云轩脸上的失落,她赶紧拉住云轩的手,握在掌心里摩挲,出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前日里,聆风阁有消息传入盛京,说你和蓝臻遇刺或重伤不治,我和宁远担心你,就赶来了。”云轩回答。
“蓝臻!”卿言回头指着他,“你没告诉宁远我们的计划吗?”这俩三天两头通信,怎么这么重要的事不说清楚。
“你不是说做戏要做全套吗?他俩要是听到你被刺的消息还无动于衷,要么就是对你无情,要么就是消息是假的,你想要哪个结果?”蓝臻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说,我故意的你奈我何。
看着宁远和云轩风尘仆仆的样子,卿言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假公济私,然后拉着两人坐在自己身旁,还把蓝臻挤到了对面。
许久没见宁远和云轩,卿言忍不住一直对二人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这关心的架势让蓝臻瞪了她好几眼。
就在蓝臻想要打断卿言时,思悟进来通报:永安侯派人来护送夫人,还把乔大夫也送来。
这么快,永安侯对夫人的事倒是上心得很啊。卿言让思悟将乔大夫请去偏厅等候,刚刚宁远和云轩的到来打断了他们正在讨论的重要议题,现在证人证据到齐,是时候该还原真相了。
“走,咱们去会会这个乔大夫。”
卿言领着四人往偏厅去了,她看到洛清慢吞吞地落在后面,干脆牵起他的手,快步向偏厅走去。
一行人进了偏厅,乔大夫正坐在尾座上等候,看到卿言等人到了,忙起身行礼。
卿言倒是没有架子,免了他的参拜,让他坐下说话。
卿言也不多言,开门见山地说:“乔大夫,想必你也清楚,我为何要永安侯把你送来,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否则,后果怕是你无法承担。”
先礼后兵,乔大夫也识趣,拱手应答:“长公主殿下有话要问,老朽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既然如此,我就问了。”卿言看了洛清一眼,洛清神情坦然,眼里的神色却是透着绝望。
“乔大夫,你是不是洛清的亲生父亲?”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望着卿言,然后又望着乔大夫,而洛清则是一直盯着卿言,似乎不相信这个问题是出自卿言之口。
“卿卿,你说什么?”
卿言没理会洛清的问话,见乔大夫一直没有回答,便再问了一次:“乔大夫,请你如实回答,你是不是洛清的亲生父亲?”
“我——”乔大夫纠结的低下头去,几个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后才回答,“我是。”
听完乔大夫的回答,众人皆是震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