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萧轻荷,傅羽薇顺手倒了杯茶水,一口气喝完,冬儿在一旁急得,“王妃,您慢点喝,别呛着。”
“奴婢想您方才是被那气焰嚣张的萧侧妃气着了吧?她待您如此不敬,方才您根本不需给她留脸面的。”冬儿替自家主子抱不平,“她不过也就仗着自己的父亲曾给王爷当过老师,平日里王爷与她走得近些,就跑来教训您,可在您的面前,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傅羽薇听她说完才瞧了她一眼,果然这丫头都被她家主子给教坏了。
“咱们都是仗着家里的权势,但做人太跋扈是会吃大亏的。”傅羽薇看了她一眼,“这萧轻荷说的本来也没错,我挤了她的位置,她本应有气,可人家没计较此事,已经算不错了。”
她也听冬儿说过,宇文靳与太后之间的关系是在早些年就恶化了,其中宇文靳早年被太后流放过,二人的关系至今也都未缓和,而傅羽薇一家从上一辈开始就是为太后所用,如今在她这里反而嫁给了与太后对立的宇文靳,于太后,傅羽薇成了一枚监视宇文靳的棋子,宇文靳当然不敢挨她太近,这次跳河的事闹得大了,太后肯定会借题发挥好好地批上宇文靳一通。
冬儿皱着小脸点点头,这种话要在以前是不可能从傅羽薇的嘴里说出口的。
“冬儿,你跟双喜去厨房给我带点吃的回来,我有点饿了。”傅羽薇摸着咕咕叫的肚皮,刚才演场戏都把她给演饿了。
想她以前在片场拍戏也是这样,一场戏下来,她总是要吃点东西填肚子,补充能量。
“是!”
冬儿笑着应道,赶紧叫上双喜一同出了沁馨苑。
这一去,迟迟未归,傅羽薇饿得趴在圆木桌上,终于听见脚步声,却十分之急促,她抬起头,只见冬儿喘着大气的跑回来,手里什么也没提着。
“王妃,不,不好了!双喜,被,被郭夫人抓起来了,您赶紧去救救她吧!”冬儿焦急忙慌地报。
傅羽薇起身,跟着冬儿出了院子,“到底怎么回事?”
“适才我与双喜给您取膳食,郭夫人的丫鬟阴阳怪气地羞辱您,双喜为了维护您就多嘴说了她几句,可谁知在回来的半途上,郭夫人就带着她的丫鬟来找双喜的麻烦了,还把咱们院里的膳食都给打翻了,她还说了好些难听的话,硬是把双喜给带去了锦芳阁。”冬儿缓过气来好一顿诉苦。
郭姵嫆算得上是皇帝的远房表妹,郭姵嫆的父亲是太后的表兄,早年太后还未入宫时,则是寄养在郭家,只是后来少了联系,直到郭姵嫆父母双亡,她从农村一路进京寻亲寻到了太后,但太后又不愿将她放养在宫里,就让皇帝下旨把她许给了宇文靳。
郭姵嫆也是仗着太后这层关系,比傅羽薇还要蛮横不讲理,目中无人,这王府里鲜少有人愿意跟她亲近,就因为她那张嘴,尖酸刻薄,每次总是以贬低别人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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