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司空长风,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大的笨蛋,这种事情,还要让我一个女孩子先开口嘛!”
“蠢蛋,笨蛋,傻蛋,臭蛋······”
风秋雨气的紧攥着小拳头,对司空长风一阵怒骂,这可是看呆了一旁的丫鬟。
可能,能够让自己家小姐情绪如此激动的,天底下只有那位手持长枪的司空公子了。
深夜!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夜色更加浓了,周围也更加暗淡了。
北离,天启城的那座皇宫,依然是巍峨,壮观,气运绵延。
泰安殿中,太安帝端坐在龙椅之上。
大监浊清,跪在下面,低着头,不敢正视高坐之上的太安帝。
“浊清啊,这件事情,你办的真是令孤很失望!”
太安帝一字一句道,尽显威严,冷漠。
跪在下方的大监浊清,对着头,回应道,“这件事情是奴才办事不力,还请陛下责罚。”
太安帝双眸,深沉似水,只是紧盯着看着下面的浊清,并没有多说什么。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道,“你是说,打伤你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正是!”
浊清恭敬的回答道。
“他叫项问天,是稷下学堂李长生的弟子。”
“曾经奴才跟陛下汇报过,怀疑他是西楚余孽。”
太安帝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平静的脸上,也惊起阵阵波澜。
“之前是将军府余孽叶鼎之,现在又冒出个西楚余孽项问天,这天下还真是要反了······”
虽然这句话太安帝说的很是平淡,但是那语气之间透露出的威严,杀气,狠厉,却是令浊清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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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小子的武功修为至少在逍遥天境大逍遥境界,也有可能和你一样,达到了半步神游之境?!”
“是的!”
浊清淡淡的回应道。
“不然,他伤不了奴才。”
“也罢!”
听闻大监浊清所言,太安帝一声长叹。
“你起来吧!”
“多谢陛下。”
大监浊清这才敢从地上爬起来,恭敬的站在大殿中央。
太安帝眼神死死的紧盯着面前的浊清,若有所思。
“听说江湖上有一个杀手组织,叫做暗河?!”
太安帝突然提起暗河,浊清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了。
“是的!”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太安帝深邃的双眸微眯,神情威严,阴冷。
“好在这件事情,你们封锁的很到位,还有,告诉老二,让他消停点儿,毕竟这可是关乎到皇家威严,脸面的事情,不然,不要怪孤不客气。”
太安帝这算是警告了。
近日,天启城内,却是流传出一些关于景玉王婚礼当天,发生的一些事情的流言。
但是,议论的人,知道的人,早就被太安帝命人给处理了,永远的闭嘴,没有机会说话了。
这些,太安帝自然是知道是自己的好儿子,青王萧燮搞得鬼。
他允许青王有野心,皇位谁不觊觎,但是可不能做出这些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来。
“是,陛下。”
浊清拱手说道。
脸上的神情也显得很是不自然。
陛下专门让我去给青王说这件事情,莫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自己和青王之间的利益联盟?!
不过,老狐狸浊清表面上还是表现的很镇定,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