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就只能自己给自己找活路……二叔和男人相差不了几岁,当时就是因为家里穷,所以一直光棍着。反正都是过日子,和谁不是过,所以她就主动和二叔提了要一起过的想法,这两年他们两个忙里忙外,不都是为了养大那个短命鬼留下的孩子吗?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被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各种诋毁,这让女人越发泼辣起来,反正她的名声已经这样了,总要在口头上出口恶气才是。
于是,拓跋尔毫无例外地被骂了。
“你这样子毛都没长齐吧——”
“嫂子,这是官差。”
还是男人及时拉住了女人,并且喊了一声嫂子。
女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不过许是虚张声势的惯了,就算她这会心里七上八下的厉害,但面上却依旧镇定的很。
拓跋尔摸了摸鼻子,有些感慨怎么倒霉的都是自己呢。
不过他也没有揪着这些事不放,直接切入正题,问起了正事“我们是来问问你男人死的事,你说实话,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女人被问的一愣,然后转眼竟然哭了起来。
“你们什么意思啊?”
她甚至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捶打着自己一边哭。
“这都两年了,你们怎么还阴魂不散,那个短命鬼他已经死了,你们还能不能让活着的人好好活着了?!”
拓跋尔“……我看你倒是活的挺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秦大夫如果是被冤枉的,那他的家人又是怎么活着的?”
女人被问的一怔。
半响,才有些干巴巴地转着眼珠子道“我们怎么可能冤枉他,就是喝了他的药才出的事,当时官府也是这么说的,不信你们去问陈大人啊!”
拓跋尔“陈大人?难道你不知道吗?陈大人半个月前就被调走了,现在云河说了算的是王大人了。”
女人下意识地去看男人,两个人同时心中一凛。
换人了?
那陈大人呢?
两年前的那些事,曾经带给两人的阴影,再次笼罩在头顶,久久盘桓不去。
拓跋尔“你男人到底是怎么死的,现在和我说实话,你们冤枉秦大夫,害他做了两年牢的事,咱们可以私下里解决,但如果你们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等我们找到证据,证明你们在说谎,那时候情况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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