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如被抱了个严实,心里也是暖洋洋的,她轻轻摸着徐子乔的背,心中思量着再也不能离开了。
“你放心,万俟轩那个人,用不了多久,年底之前我就可以将他绳之以法,涉嫌谋逆加上饲养兵马,甚至还有走私火药的罪行,足够他死千八百回了。”徐子乔说话时都有些咬牙切齿,害他和林徽如分离这么久,还让林徽如经历了那么多的危险的事,不论如何,万俟轩都得万死不辞!
林徽如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乐开了花,没什么比知道有人挂念着更是值得高兴了,徐子乔是真真切切把她放在心尖上的,这男人嫁了,她也算得上三生有幸。
晌午稍眯了一会,二人自然是和衣而眠,起来时外面天色就稍稍暗了下来,地上也已经积攒了厚厚的一层雪。
一推开门,林徽如就按捺不住心中喜悦跑了出去,斗篷都没来得及披。
无奈之下徐子乔只能跟上,正要提醒林徽如时,被一个雪球稳稳的砸在了额上,“哎呀,我没想到会扔的那么准。”
“别闹了,先过来把衣服穿上再玩,不然刚回来就要染上风寒了,北方可不比南方暖和。”徐子乔把斗篷张开抖了抖,示意林徽如过来。
穿上斗篷后,顿时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林徽如撒娇般的搂着徐子乔的胳膊,“南方可一点都不暖和,这一路险些把我冻出个好歹来,人人都说南方温暖如春,我看未必。”
“各有说词,难保会一样。”徐子乔轻轻擦掉额上的雪水,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林徽如,只觉得岁月静好。
林徽如点了点头,“现在雪都停了,离吃晚饭可还有一会,不然我们来堆个雪人吧。”
“雪人?”徐子乔的观念里,尚还没有雪人。
“就像这样。”林徽如想了想,捏了两个雪球叠在一起,画了眼睛和嘴巴,“虽然有点丑,你看他像不像个人,咱们可以做的大一点,不然就可惜了今天这么厚的雪了。”
“雪兆丰年,来年应当是不用担心农耕了,来吧,告诉我要怎么做。”徐子乔踏进雪中,配着林徽如一起像个孩子般堆着雪,和朝堂上那个铁面无私的丞相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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