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的样子,他看了一眼水已经撒的差不多的茶壶笑了笑,“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知道那个人是谁了,那把匕首可不太干净,不是掩盖一下伤口就能解决的事,你们啊,终究是涉世未深。”
涉世未深?倒也是。
“你不会在上面涂了毒吧?万一人死了,我们起步时也死无对证了?”林徽如坐下来,这会儿船身已经平衡多了,只有外面的风雨声大的吓人,让她须得大点声音说话才能听得清。
“是有毒,但是不至于死,只会溃烂发痒罢了,当然,长时间没有接要的话也会死,现在这种情况下,用不了一晚上应该就会路出马脚来。”他面上含笑,得意的掉了挑眉。
这表情让林徽如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笑了笑,苦中作乐道,“你这么做,就不怕匕首误伤到自己?毕竟那么锋利,万一划破了点皮……啧啧。”
“你太小看我们习武之人了吧,对于我们而言,暗器就像是你们女子的指甲或者发簪一样,你能用指甲把自己刮伤或者用簪子把自己捅死吗?”青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问道。
徐子乔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斗嘴,却心血来潮起身去打开了窗户,尽管只是一个小缝隙,吹进来的雨水和湿风都让林徽如和青乌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你做什么?”
“如果按照你说得,那个人若是不想暴露,应该会选择跳下去让我们无迹可寻才是。对方的主子既然把他派出来了,必然不是什么前线之刃,派来的人做事应该至少妥当。”徐子乔皱着眉,但是外面的风吹得他眼睛几乎睁不开,水面上也是黑漆漆的,加上正在下雨,估计就算是跳下去了个人也未必看得见。
青乌抹了把脸,连忙上前去把窗户关了上来,“你是傻子不成?这么大的雨,外面这么黑,怎么可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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