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嚎叫,“啊!你个贱人!快放了我!”
可林徽如却把这话当做耳旁风,“在你的血流干之前,你最好重新考虑一下我说的事。”
出了房门,青乌便恍然大悟,“你该不是想在这种环境下营造他真的要死的感觉吧?高明啊,看不见摸不着得,还有温热的血在脖子上,我以前审问重要的人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么残忍的手段?”
“残忍吗?杀了的鸡肥的很,我派人去做了叫花鸡,一会你可别吃啊。”林徽如情不自禁的翻了个白眼。
“别别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苦力活我做了,总得给口饭吃不是?”青乌一听有的吃,顿时改了态度。“不过你这招倒是有趣,你猜他会不会吓得尿裤子?”
林徽如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应该只对那些心理防备弱或者怕死的人有用,要是这个试验失败了的话,我就只能用他别的事去威胁了。”
“感情你这是在耍人家啊。”青乌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屋子,眼神略有一丝同情。摊上林徽如这么个冤家,也算有的受了。
“他做了那么多,我总得还击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不是我。再说了,他年纪虽大,我也没动手,也没坏他名声,说起来我仁义多了。”林徽如嗤笑了一声道。
时间约摸过去了一炷香的功夫,屋里就响起了求饶声。
四周都是昏暗和静悄悄的,沐峰几乎在被刀背压上的时候就慌了神,随着被绳子勒的时间越久,血液不循环才给了他一种自己真的要流干全身血液的错觉。
“我答应……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救救我,我不想死……”沐峰有气无力的喊着,嘴唇都已经没了血色,看上去可笑至极。
亲眼见证这个法子能奏效,青乌不由得觉得十分新奇,林徽如见他眼神放光,便压低了声音又添了一句,“如果继续下去,兴许可能真的会以为自己死了。”
“要不试试?”青乌骨子里那一股残忍劲儿又起来了,说着便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
“不行,要试试你自己找人,别在我这里瞎搞。”林徽如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