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妹一同到来倒是少见。”自各自为尊之后,每个人都在奔波忙碌着自己的生活,而修炼也从当年日复一日的坚持变化为稍微闭关便是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
本以为总有时间来见这个大师姐,却也因为总感觉有的是未来的时间,便一拖再拖,渐渐少了见面。
她将茶水倒上七分,一人面前放了一杯,随后端起轻品。
四人下意识端起跟着品茗,却听大师姐紧接着不疾不徐说出后半句,语气带着半分调侃,“…还都带了自家徒儿与道侣……”
“噗…!”
郁眠终于也尝到了茶水呛到的滋味,一张薄红的脸色不知是呛的,还是羞的。
之前只有三人的时候,她是最容易害羞那一个。
如今人数扩展到五人了。
怎么她还是最容易害羞那个。
灵芙师姐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她扭过头去,看向目光呆滞,不知如何作答的灵芙,只见她耳朵尖染上薄红,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番一样。
但面上神情却还是稍淡然,没有过多夸张。
兴许,是因为震惊和不知所措。
升卿将她扭过去的脑袋掰了回来,随意喝着茶水道:“那多好,说明大师姐的后辈有人,而师妹们又有了陪伴。”
饶是顾如瓷也绷不住她这么…不要脸的话语,将徒弟拐上床榻的混蛋,在场有且只有这么一个。
她这话却深深戳中了符清的心口,原本温朗的笑意稍平了些许,“此番缘果,因皆在我,错亦我一人。”
“但时日久,长相伴,芙儿更多时候承担的是照顾于我的身份,而如今更不能将其视为徒儿,情愫已生,我无怨无悔。”她牵着灵芙,安抚她情绪的手还未放下,侧目柔情看去对方,一字一句,除了向师姐表明心态。
更多是向灵芙表白明志。
灵芙用力回握住,回道:“我亦无怨无悔。”
顾如瓷生生被喂了一大口狗粮,余光瞥见左边那一对幼稚小情侣像是斗鸡眼一样互相争锋相对的对视,只觉得自己便是没有修过这《摘星录》,头发也应当是白的。
“好…其实此事我早有预料,五师妹之事可问问身旁小师妹。”她轻喝了口茶,将噎在喉头的狗粮顺下去,抬手指了指升卿。
升卿随即和郁眠结束眼对眼的斗争,回应道:“年后十月十八,大师姐早有交代,婚姻礼数用料,皆由玉浮承担,师姐准备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