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用指甲抓坏的,有的是保镖见打不过她,用不知道从哪里抄起来的匕首割了她一刀,此时鲜血正源源不断的从伤口中流出来,顺着胳膊滴落在地板上。
但她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她一步一步的朝着会长走过去,清寒的眸子泛着冷意。
“我,叫,桑,一。”她生怕会长听不清似的,缓缓的,一字一顿的说着她的名字,且发音非常标准。
这是研究院里的博士教给她们的,在动手前,要告诉敌人自己的名字。
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而是当有一天那项计划可以面向全国时,桑,代表着这项计划的成功。
那是博士的骄傲,但不是她的。
而为什么取名为桑呢?
桑,为桑树,结出的果实,味道甘甜,桑叶可以养蚕,果实可以生吃或是酿酒,桑树的叶子、果实、树枝、树根,树皮都可以做为药材,利用价值大的让人咂舌。
然而,她看似是个耀眼夺目的宝贝,利用价值高的离谱,可也不过是个被人随意摆弄的工具罢了。
“桑...”李伯康瞳孔一缩,“你是....你是...”
桑一单手掐住李伯康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手上不断用力,“桑一,记住了吗?跟我读,桑一。 ”
她的手像是钳子一般紧紧的扼住会长的脖子,眼神呆滞,嘴里机械且麻木的重复着那句,“桑一,跟我读,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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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康眼里满是惊恐,痛苦的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为什么不说名字?”桑一显然不满自己得不到回应,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不出声音?’
‘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桑一,是第一名才能得到的名字呢,他们都很羡慕你。’
‘来,跟我读,桑一。’
‘不承认这个名字,回不了家哦,你不想见到哥哥了吗?’
一个小女孩颤抖的发声,“我叫桑一。”
是第一名才可以得到的名字,一定要得到名字。
那些没有名字的孩子,都不见了,不是回家,是不见了。
所以博士说,一定要得到名字。不然回不了家,见不到哥哥。
她叫桑一,她叫桑一,她叫什么?
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桑一。
李伯康的脸开始涨红,眼睛也因为极度缺氧而凸出来,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他拼了命的挣扎着,双手用力的去掰着桑一的手。
可桑一的手就像是一把钳子,力度大到整条手臂都暴起了青筋,无论他怎么掰都掰不开。
桑一的眼里带着嗜血,她嘶吼道,“为什么不读!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你最起码要先把他松开,他才能发声。”一旁传来一道戏谑的男声。
桑一听着这个声音却觉得很遥远,就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过来的一般,她机械的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桑七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儿进来的,此刻正靠着窗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桑一怔愣的看着桑七差不多有五六秒,眸子才逐渐恢复清明。
李伯康用力的拍着桑一的手,桑一转过头看到他的样子,匆忙的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得到解放的李伯康顿时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控,桑一脸色一沉,她大步走到桑七身边,握起拳头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拳,随后一记肘击打在他的背部,动作快、狠、准,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我操。”
桑七痛呼一声,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开始聚堆儿了,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