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脾气谁人没有呢,挨打多了,自然就学乖了。谁人会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呢。”小娼人说话时极为平静,就像在唠家常,但在雷听来却字字扎心。这得痛的多麻木才能毫无波澜的说出如此凄惨的话语。 “那若是你受了天大的委屈呢?” “呵呵呵呵。”小娼人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捂嘴轻笑。雷感觉她的笑都是经过练习和修饰过的。 “很好笑嚒。。。” “夫人,恕奴僭越。我们做娼仆的,哪个不是拿委屈当饭吃长大的?能活下来伺候的,都是受的住的;吞咽不下的,早就死翘翘了!” 原来,雷一直在意的,竟是汝汝的家常便饭,怪不得自己斗不过她!能在战俘营里活下来的,要么忍,要么认。显然,汝汝是前者,还是里面的佼佼者。 既然鹰已经盖棺定论了,那即使她再委屈,也得生吞了!她越是坚持伸张正义,越要公平,只会让汝汝越容易得到她想要的,不论她想要的是什么,雷非常确定,一定是通过鹰才能完成的。 “呵呵,呵呵呵。”雷失声笑了。可笑啊!太可笑了!什么公平!什么正义!远古时代怎会有这些东西?!所谓的公平与正义都是权势地位赋予的! “溪,我要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雷递给小娼人一杯果酒。 “夫人,奴不能接!”小娼人吓得又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夫人,部落不曾有主人谢娼仆酒的旧例。” “过去不曾有,以后便有了。我给你,你就拿着。我既然谢你,你就受的起我的感谢。” “奴谢过夫人。”小娼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爽快!”雷高兴的赞许。她看得出,溪饮酒的样子才是她最真实的性情,而展现在外人面前的唯唯诺诺,扭扭捏捏,柔柔弱弱,都是因长期的磋磨而习得的。 “你回去吧,明天再过来继续教我这拿捏男人的媚术。” “是,夫人。” 小娼人离开后,雷又用溪用过的杯子倒了一杯,递给茉莉。 “那小娼人说的话,是你的意思吧?”雷瞥见茉莉欣慰的神情,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夫人,仆。。。” “谢了,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