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提前为了让这老鸨下地狱。
她的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守得住的。
这边,红娘也听懂了老张传来的消息,她手中的茶杯不稳,惊得一下子掉在地上摔了干净。
但她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好啊,好,她真是越来越相信阿因了。”
红娘笑着笑出了眼泪,拿着纤细的手指随意地擦了擦。
老张也不知道为何红娘突然笑了起来,兴许是弟弟得了状元高兴?
看着身份和以前不一样的红娘,老张这厚嗓子也变得有些气虚:“那谢小姐下去吗,下面的人等急了。”
红娘摇摇手,不容置疑道:“你先出去在旁边等着,我换一套衣服下来。”
老张他张张嘴,很想催促,但看着红娘的眼睛,他又不敢了。
红娘的眼里流露出一分在那些大人物眼里的眼神,整个人都不像是那个柔弱的花魁,他不敢再那么随意地对待她。
等着老张走后,一直跟在红娘身边从粗使丫鬟升级为贴身丫鬟的青荷,才从恍恍惚惚中清醒了过来,看向红娘:
“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青荷有很多疑问,比如夫人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弟弟,这弟弟怎么又突然考起了状元,而且还来接了红娘,红娘似乎还知道这一切,但想了很多,青荷只问出了几个字。
红娘浅笑了下,“等你见了她,就知道了,青荷。”
青荷迷茫地点点头。
“好了,现在先给我换一身正常衣服吧。”
“梳一个妇人的头型。”
青荷:“是,夫人。”
……
詹何清规规矩矩地等在下面,没有公章,没有处理任何公事,他有些好奇那位能请得动他伯父的状元郎,但好奇得是一位青楼的花魁是如此能带出来一个状元郎的弟弟?
这事情奇葩到他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他绝对不会相信。
然后那花魁就走了下来。
不是他脑海里肆意肖想的那种妩媚勾人的花楼女子,而是一位带着最普通妇人裙装的年轻女子,她梳着成婚之后的发髻,脸上的妆容也清淡得很,面容也只是中上之姿。
詹何清看不懂,女人是凭着什么成为一个艳冠淮河乃至方圆数里的花魁。
但等着人走近,对着他—背后的青桃、青竹温和一笑,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妩媚,勾人摄魄。
詹何清突然有了些明白和微弱的慌张。
女人笑得时候,那张素色的脸蛋一下子动人起来,不笑时,众人的感官又不自觉落在她那双沉静透着疲惫的眼睛。
这是一位动人又聪明的美人。
但此刻他盯着的美人却在慢条斯理地撕着手里的卖身契,纸屑顺着她白皙的手指洒落一地,透着无名的震撼感。
她扬起一抹笑容,真实的、开心的,詹何清被那笑容撩到似的,眼睛一颤,匆匆转过了眼神。
好在人也没注意到他这位冷面县令的表情,所有的人注意着这位魅力的前花魁。
红娘,或者说谢红玉正大光明带着青荷他们走了。
红楼那些肮脏的、黑暗的东西再也无法碰到沾染她漂亮的裙底。
光明她握住了。
清穿之绝色美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