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奴,”他说。“你的身份就比我高了?”
韦奴倚靠在树干上,嫌弃地上下打量欧阳仆奴,然后目光落在欧阳仆脚上那双露着脚指头的皮靴,他撇着嘴,只是上下张合嘴唇,并不说话。
欧阳仆面色变得绛紫,瞪圆了眼睛,“我告诉你韦奴。”他说,“你只是欧阳锋家中的家奴!”
“你就不是欧阳锋家的奴仆了?”
“我是又怎样?”
“我比你强!”
“你强啥?”欧阳仆扯着嗓门喊,然后向着韦奴走去。
吴剑男看见这两个人要打起来,他心想:“这两个人头脑一根筋,又似半疯,此时他们正争论不休,老子不溜,还等什么?”他站起来,全当欧阳仆,韦奴是空气,他猫着腰,碾着碎步向大殿走。
韦奴身影一闪,就来到他的身前,挡住他的去路。“小杂种,你想去哪里?”
吴剑男眼神中流露出惊惧,随即僵硬地挤出笑容,他笑嘻嘻地说:“我看您两位商谈大事,怕你们口渴,所以想给你们弄杯水喝去!”
太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