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远的人赶不及过来,近的人又玩失踪,杨呐眼瞧那把刀画着弧线朝身上落下来,心有些绝望,她甚至有了改变法医学基底的念头——如果自己死的那刻尸僵能立马形成,是不是这人就跑不了了?那样自己也就没白死了吧。
她念念叨叨地收紧双臂,打算来个最后的螳臂当车,专注的眼睛半点没发现一旁的空地上,有个人早手扯一根细绳站在那儿,见他们出来,用力一扽。
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杨呐只觉得那一刻身体突然没了平衡,扑通一声响过去,脸扎进雪里的她听见一个声音轻轻地靠过来,说的是那句——没装,跑不过你,所以在这等。
……都叫你守株待兔了,还没装呐?
杨呐不满地哼哼,牙齿缝叫地上的雪塞了个满满当当,旁边的人也没闲着,邢霏借着手里的绳子把人绑好,再用力一翻,地上的男人当即从狗啃变成了脸朝天。
三楼的光亮到这会儿渐渐有了疲态,微弱的光照在男人的脸上,没想到竟是张熟悉的面庞。
死亡方程式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