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没有成家,整日和几个朋友编排故事话本,城里许多掌柜都想请他去说上一天。”云奕满脸的回忆之色,说书人于谦的样子浮现在眼前,接着就是茶馆,是榕城街道。
“于先生是好人,总归该是这样无灾无苦的。”范特西的脸上也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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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随口闲聊着,云奕讲述了些榕城的事情,毕竟这里面是完全独立的,跟他自己的身世没有任何关联,说起倒是不会让对方注意到什么。
范特西则是讲述着冀城内的许多故事和传闻,这些恰恰又都是云奕急切的想知道的,毕竟打更人能接触到的消息可比乞丐们更详细全面。
沈欣雪也已经清醒了过来,她躲在范特西的身后,楚楚可怜的模样,怯生生的看着云奕。
好在她对范特西的信任,让她逐渐适应了两人的交谈,只是缺失了之前的谈话内容,若不是没忘刚刚云奕给她的压迫感,她都以为两人是多年未见的朋友。
“沈家旧宅下面,真的有秘密吗?”云奕很随意的提问了一句。
沈欣雪竖起了耳朵,眼神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瞟。
“我若说没有,云兄弟信吗?”范特西反问了一句。
“范大人说没有,我就信。”云奕伸手摸向趴在桌上的不听,轻松道。
“以前有,现在没有。”
云奕没想到对方能说的这么详细,不听没有反应,他有些惊诧的看着范特西的眼睛。
“云兄弟之前已经点破过我修行的法术了,那就是从沈家旧宅得来的,是沈家曾经得到的一卷图画,不过那幅画已经被毁。”
“既是被毁,你说没有便是。”
“我倒是不这么想,既然被毁了,告诉云兄弟倒是无妨,只是我修行之后,越发觉得这个东西的玄妙,它定然不是凡物。”范特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不是凡物,我更是怕它原先藏着的地方会遗留下什么线索,所以每每有人入住沈家旧宅,我就会恐吓他们,而那隐蔽自身的法术,让我做起这些事情来,更是锦上添花。”
“那你这么说,就不怕我将你控制住,逼迫你将图画给画出来,或者把法术的修行方式给写下来?!”云奕似笑非笑的说道。
“哈哈哈。”听到云奕的说法,范特西反而笑了出来。
“铜锣告诉我,云兄弟跟我讲的东西都是真的,但云兄弟这副老成的做派,要说没有其他目的我是不信的,没告诉我说明肯定更加隐蔽,既是隐蔽,就不会直接与我交恶,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范特西狡黠的看着云奕,“而且,云兄弟的修为不如我,怎么对我用强?”
云奕瘪了瘪嘴,耳朵有些发烫,聊嗨了竟然忽略了自己的修为,真是有些尴尬。
“今日来见范大人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那就这样吧,告辞。”云奕起身拍拍衣服,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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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都进去多久了,怎么一点动静没有?”身穿淡蓝色裙子的女子,站在中年女子的身后,听见对方小声的说道。
“是啊,不管是打还是玩,总归有些声音吧。”蓝裙女子应承道。
不只是她们,还有好些坊里的侍女小厮,还有姑娘们都有意无意的注意着这里的动静。
突然,门被打开,云奕面无表情的迈步走了出来。
中年女子带着笑脸迎了上去,“公子这是要走吗?”
云奕目不斜视,伸手挡住了对方,轻声道:“今日的茶水费,由范大人承担。”
说罢,他手提长歌剑,头也不回的走下楼,再明里暗里的目光中离开。
“婆婆?”
中年女子回过神来,只能是小心翼翼地靠近屋子,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