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
芭雅慢吞吞地提高姿态:“怎么了?礼汀。”
礼汀讨好地笑:“你……现在要去露葩吗?能不能带上我?”
“你想去?不怕锡琳生气吗?”
“锡琳算什么呀!大家都是有利可图的,更何况,我也看不惯她那副假正经的样子。就算她哪个祖母是国妃,但国妃又不是世袭的,关她什么事。找乐子嘛,一起去才开心啊。”
这番话说得芭雅心口通畅:“好吧,我带你去。我告诉你,那里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圣子殿下选择的教徒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她带着礼汀,连悬浮车都没有坐,到了一家会员制的水疗馆。
“这里就是露葩?看着就是一家很普通的水疗馆而已啊。”
礼汀狐疑地看芭雅:“你在骗我吧?”
芭雅急了,冷笑:“这么简单的话,我何必带你过来自取其辱?”
她问礼汀:“倒是你,我听说你刚迎娶花人族的正室,还纳了他的异父兄弟为夫侍?呵呵,你一个兽人也会怕花人悍夫?”
“谁怕他们,你别小看我!家族联姻而已!”
“最好不要怕。”
芭雅带着礼汀进门,来招待的是雌性:“您好,请问是两位一起的吗?”
芭雅露出别有深意的笑:“‘你啊,难道不知道,这世界只剩下唯一的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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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号正确,雌性的笑容和她达成一致的弧度,态度越加恭敬:“请和我来。”
她交给二人一个黑月手环,接着带她们走进另一个隐秘的房间。
绣着碎钻与银纹暗绣的幕帘后,传来失控的欢笑与奇怪的声音。
礼汀还没细想,就听雌性说“这里便是黑夜,黑夜之中,欲望便是一切”,拉开了幕帘。
眼见绿叶摇曳,水雾弥漫……
几乎没人穿衣服,穿了也和没穿一样。
男男女女沉醉于糜烂的气氛,寻欢作乐,有辱斯文。
礼汀刚成婚,被这场面惊得脸爆红。
芭雅因她没见识的样子而嗤了一声,有一个熟识的雄性过来:“芭雅小姐!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呢!啊,还带了一个新人?”
芭雅毫不留情地扯住他的头发,笑容透露出阴邪的残忍:“怎么?你想琵琶别抱?你敢嘛,贱人!”
“不敢不敢……”
被扯着头发,那雄性也没有生气,反而谄笑讨好:“芭雅小姐,您这次来给我彻底地做一次安抚吧,我也会拼尽全力伺候您的!”
芭雅满足于对方毫无自尊的献媚,没好气地和礼汀说:“你自己随便选一个吧,怎么玩都行,玩死了算他们倒霉。”
“哈哈……这个……”
已经有不少雄性看到陌生的礼汀,像是找到猎物一般走了过来。
“这位尊贵美丽的小姐第一次来吗?不如选我吧。”
“选我吧!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你们别想了,她是我的!”
“你休想!”
几个雄性面面相觑,竟红了眼睛互相撕扯殴打,他们失去了理智,鲜血飞溅,染红人们的视野。
可没有人去管,一丝惊吓都没有,鲜血和伤痕反而取悦了他们,哈哈大笑。
礼汀蓦然望向一旁的香炉,虚捂口鼻。
——“夜晚怎么会有血呢?”
头披黑纱的人赤足出现。
他的声音有着慵懒的雅韵,犹如夏日泼洒的醇酒,只要是倾听都会让人恍惚。
“圣子殿下!”
芭雅一把推开刚才还在调情的雄性,追逐那道夜色艳影。
不光是她,不管男女都用一种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