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现象还有待考究。”
明微回想,说:“我开枪射中黑熊的腿的时候,那个叫做白鲟的女摄影师同时发出惨叫,并且做出受伤的动作,要不是书上这些鱼和鸟我都忘了,我刚刚在想会不会是什么心灵感应之类的,但他们就连人种都不一样。”
吴可非陷入沉思,随后才说:“这种现象出现在两个神谕者身上,证明他们之间还有特殊的地方,这算是为数不多的有用的信息。”
房间里沉默了一阵,然后吴可非手机里传来提示,他浏览时直接皱起眉头,语气凝重:“飞机突然在巴黎降落,前线的计划落空,我要出发了。”
明微看着对方走出房间,关上房门,突然间又只剩他一个人,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房间里很安静,可越是安静他心里就越是喧哗,好像那三个物种落单时的情形用来形容他同样合适。
今天让人感觉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总的来说其实就是陈璃画被抓走了这一件,或许是因为这一件就足够让一切天翻地覆,让他感觉无比不真实,这种感觉哪怕在面对那些可怕的怪物时都不曾如此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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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疲惫地倒在了床上,现在只想睡上一觉,然后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陈璃画就在学校没有被谁带走,他们俩明天还会一起上电影课。
吴可非没什么东西可带,他的剑装在吉他包里被他一同背在身后,一辆车正在楼外等他,可他看到其中一道身影,顿时让他的脚步都变得犹豫起来。
那个叫格洛丽亚的怎么在这里?她也参与这次行动吗?
格洛丽亚靠在车尾,双手环抱胸前,看到吴可非时冷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叶佳欣等到吴可非走近,说:“这次的阵容真是豪华,你们三个可都是年纪轻轻就立过大功的人物。”
兰斯洛伊、格洛丽亚、吴可非,开学典礼上正好是他们三人在台上接受嘉奖。
“出发吧,应该能在晚上之前到目的地。”就连兰斯洛伊都没心情多说什么,从佛罗伦萨飞巴黎,正常来说只要两个小时,早点到说不定还能寻着一些新鲜的线索行动。
几人当即出发前往机场。
佛罗伦萨的各大新闻平台不太平静,广大市民看到各种报导同样人心惶惶,居然有人在大教堂开枪?而且开枪者似乎还是一个年轻的“官方人物”,因为他开枪的对象是一群劫机的恐怖分子。
更刺激的是他们竟然在街上飙车,用的还是迈凯伦F1!这也就算了,可当爱车人士看到现场拍摄的迈凯伦F1竟然满身狼藉地冒着浓烟报废在路边的时候,顿时有了心疼不已的实感,那可是价值一千好几百万美刀的天价车啊!谁这么阔绰用来飙车还开报废了?
官方怎么会开这种车追捕罪犯?太离谱了。
最后还被恐怖分子大摇大摆地劫走了一架客机,据说他们手里有人质。
所有新闻都没能阐述前因后果,一方面他们也不清楚,二是许多古怪的细节在官方施压下不能报导。
实际上现场的许多痕迹在新闻报导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包括那辆迈凯伦,早就被挪走了,效率高得不同寻常,但越是如此,网络上就越是热闹,一时间各种论调层出不穷,一个个说得有板有眼的,就好像自己是什么内部人员。
倒没人管他们,毕竟这种事情在网络上过两天就无人问津了。
夕阳落在阿诺河里逐渐被缓慢的水流拉长,天边的云彩像是燃烧了起来,将河上那古老的韦奇奥桥映照得火红,行人游客在此驻足,等待那轮红日没入群山,歌手卖力地弹唱,情人挽手而立或是尽情拥吻,这里的人似乎都十分忘我。
可真到了日落,他们又该一哄而散了,在流水般的时光中,美好也不过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