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中我祖父母吃了大亏,这件事情也导致我祖母过早去世,不过,人强我弱,我祖父此后也没有想着报仇,更没有挑衅过。但结果呢?烈光家还是没放过我祖父,而我祖父去世的直接原因就是烈光家的出手。所以,这是应有的报复,师父不用参与!”
见方渔说的坚决,上官优也踌躇起来,以他的判断和得到消息,只是烈光仲达二人,想来在主要仇人已经被杀的情况下,应该不是问题。这才有他来劝说方渔的举动。
否则,明知有阎明泰的事情,导致他和方渔之间出现分歧,现在他又何苦再将这个分歧撕裂的更大?这不是蠢吗?
上官优陷入思考中,他生气方渔的不依不饶,却也能做到易地而处,若这种事情落在他的头上,和平解决不是不可能,无非是代价高低。
有了这个想法,他的思考转向“什么代价可以让方渔放过烈光仲达和烈光季耘”。
然而,上官优忽略了他和方渔的出身背景不同。
所谓“利益交换、适可而止”应用在世家身上没有问题,因为“世家”二字拿出来本就是一种保证;而方渔出身社会底层,底层讲究的是什么?是快意恩仇、恩怨分明、义无反顾。
他还忽略了“交换是双方相互作用,若只有一方交出,而一方得到,那就是抢劫”。
对阎明泰,他想让方渔付出,阎明泰却不想花钱,这是抢劫;对烈光家,在欺负人的时候没想过收手,却在被欺负的时候想用钱物来化解,这同样是一种“抢劫”。
上官优想到一些可以拿来交换的利益,正准备和方渔再沟通一番。
然而,就在此时,方渔突然说道:“师父,我这里有些急事儿,咱们下次再聊怎么样?”
说着,他站起身来就准备走。
上官优的事儿还没说完,哪里肯就这么结束,他一把拉住方渔的胳膊。
方渔心中焦急,“师父,我这里真的是急事儿!”
上官优稍一愣神,正想着说辞,这时,方渔的护体真气发出,将他的手微微弹开,跟着,方渔便凭空消失不见。
上官优吃惊之余,拍拍自己的大脑袋,“我……我今天是真的喝大了啊!不过,广宇这实力已经强过我这么多了吗?”
他不相信,因为今天为了轻松说服方渔,他的确主动喝下不少酒。
想了想,他只当自己真的喝大了,又以为方渔是不愿和他再谈条件,毕竟烈光家给出的交换条件还没说。
他无奈于方渔走的匆忙,没听他继续劝,但方渔也给出自己的底线,就是允许烈光仲达和烈光季耘兵解重修,这也算是可以给烈光云清一个交代。
这么想着,上官优露出满意的笑容,今天的聊天算是有些成绩的……
放下上官优这里不提,单说方渔,此时的他已经从神识虚空中穿越而出。
他收到的预警,是那种老式的通过撕破七张预警定位符方式的预警。
随着他的三范攻防牌的不断改进,他身边已经几乎没有人再用这种预警方式。
而方向指向西面,能用这种预警方式的,也唯有一个人,那就是原艾希。
虽然坚持要斩缘,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想原艾希死去。若能轻言生死,还那么费劲的斩缘做什么?
有这个前提,收到紧急求救,必然是第一时间要去救援。
而被上官优拉住的那一会儿,其实最多不过耽误了三五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故而,方渔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建安城上空。
而就在他跨出神识虚空的那一刻,一枚三范攻防牌被触发的警告,再次在他的识海中敲响警钟。
这次给了他明确的方位指示,他的神识扫向领主府。
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