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已经距离他们只有百里之遥了,但是前面已经很难突破了:大炮乱轰,越南人的士兵已经准备就绪,各个端着抢,只等他们进入射程就把他们打成筛子。
没法子,张定让人鸣金,赶紧让他们回来,偷袭一次不成,那就多来几次,反正他们现在有城池,可以以逸待劳,不用去修建城池,主动权在他们手中。
接下来的一下午都是如此,张定他们换人又换马,隔三差五就去试探,越南人被搞的不胜其烦,一开始大炮还不断作响,后面则只有靠近到了二三百步就开始火枪射击。
双方的损失都很少,越南人有几个人被骑兵开枪打死,张定这边有人因为马儿受惊,从马上掉了下来腿摔断了,其余的也就没了,只是人累了点。
几次攻防之战后,太阳已经不知不觉日落西山,只剩下了满天被太阳的烧火的云彩依旧是那么绚丽。
越南统帅郑好长舒一口气:“幸好赶在天黑之前把大营扎好了,要是没有阻拦,真不知道这些大明人会搞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
身为北越掌权家族的一员,他是这次带队的最高指挥,他这次可谓任务深重。
家族那边知道从明朝涌进来了一股军队,一开始就以为是小蟊贼,就没多管,以为抢劫一把就走了。毕竟这种事情张定他们经常干,而且郑氏并不能确定他们的身份
南边还在和阮氏政权敌视,他们毕竟不想北边再与明朝这个庞然大物交恶,这样对他们来说非常不利。
本以为这次也像之前那样,打秋风就走,哪知道这次还开始工程占地。没得办法,这已经是踩在他们的红线上了,财富没了 只要奋斗都还有。
要是土地和人口都没了,这就没得玩了。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家族毅然而然决定出兵,哪怕触怒明朝也在所不惜。
他,郑好,作为家族的代言人,自然就出发了。他甚知时间紧,任务重,一路上不敢耽搁,一路上风尘仆仆,风雨兼程,日夜也兼程,就为了早日堵住他们。
终于,在谅山省的最南边把这群人给堵住了。一开始郑好就看不起他们,这群人一开始还耀武扬威,四处作乱。
郑好还没到呢,一路上就不知道有多少地主老爷,这些真真正正的平民就已经找上门了,什么?你说那些没有土地的,那叫黔首,跟老百姓是两码事!
大约5000年前的上古时代,生活在黄河流域的黄帝族、炎帝族、夷族和九黎族等几个部落连年征战,最后,黄帝族、炎帝族和夷族联盟,打败了九黎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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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族、炎帝族、夷族等形成的部落联盟大约有100个氏族,每个氏族以地名或封号作为自己的姓,故称“百姓”;抓获的九黎族俘虏则被称作黎民。这个时候的“百姓”和“黎民”就是奴隶主和奴隶的代名词。
哪怕在宋朝,都是如此,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公元1071年,枢密使文彦博对宋神宗说:“皇帝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非与百姓共治天下也。”
这时候百姓已经是现代人所理解的百姓了,但是真正的“百姓”已经升级成了“士”,或者什么员外等,但是底层人依旧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这天下,莫不如此,纵然统治的手段各不相同,但是终究都是通过不同的方法去实现统治。
得益于张定的打地主分土豪,依旧“摊丁入亩”等三板斧,广大的地主阶级被玩的欲仙欲死,痛不欲生,能跑的都赶紧润了,这会儿终于等到越南朝廷的大军,真是感动的痛哭流涕。
郑好由此也享受到了一把百姓们扶老携幼,纷纷走出家门,站立在道路两旁,箪食壶浆,喜迎王师的场面。
古时老百姓用箪(古代盛饭的圆形竹器)盛饭,用壶(古代盛汤水或酒的器皿)盛汤来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