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阴阳鱼,但是切在铁拳身上如同指甲掐肉,只是一丝浅痛。
随着铁拳的吼声,一爪落下,关雪屏急忙后退,还是被气浪啄痛了脸。
铁拳上身的衣服落地,露出黄铜一般的身躯,只是上面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几番争斗下已经再次破裂开。
“铁拳,你这肉身也不算强横嘛!”江辰擦擦嘴角,嘲讽道。
“混蛋混蛋!时家的苍蝇真多!”铁拳说着朝时逢燕扑来,时逢燕急忙拉着蛛丝上了树,结网在树杈之间,自己轻身而立。
“时家的苍蝇?你说谁?”时逢燕心里已经猜了大差不差,但是还是等他说出这个答案。
“一个小妮子!”
周围的人皆是一怔,却见时逢燕已经从树上投下一根冰锥。
“老贼!你必死无疑!”
铁拳哈哈大笑,将冰锥碾碎,随后朝段星芽冲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时逢燕立刻结出蛛网阻拦,也只是拦住一瞬。铁拳伸手抓向段星芽,却中途改道去掐白晴素的脖子。
段星芽一指点在铁拳的前胸,趁机在地上一蹬,左手抓着白晴素暴退几步,但是白晴素还是被掐住肩膀,撕下一整条袖子,还在手臂上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笛声中断,铁拳马上就清醒过来。但是身后一阵又刺又热的剧痛很快淹没了这份喜悦。
时逢燕早就在剑身涂上毒,刚才从树上跃下,顺着姐姐划破的口子把毒送进铁拳的血里。
铁拳挥拳,把时逢燕打退。伸手摸向自己后背,摸到一手墨绿色的血,把他吓了一跳。
时逢燕回头看看陈北渊,露出些乞求的神色。陈北渊拉了拉关雪屏,二人便上前一步,冲向了铁拳。铁拳要接招时,二人立刻朝旁边翻滚,陈北渊断后,关雪屏去给段星芽和白晴素喂了药丸。
时逢燕吊着树枝,爬上高处。江辰说了一句“撤”,和秦川上前缠住了铁拳。
陈北渊看着关雪屏把两人带远,自己却没有说到做到,而是赶回了战场。
“北渊哥刚订婚了,怎么舍得叫他们夫妻二人潦草收尾?”
时逢燕,你不是也有妻子吗?
那么多人爱你,你怎么就舍得把自己的命给出去?
岁安会哭的很难过。
四人且战且退,慢慢来到一片焦黑荒芜的地方。
这是颜迁捏爆那枚符箓的地方。
归燕逢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