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旺耐心地劝着父亲说:“爹,你说得对,我们面对的并不是一般的仇人,而是强敌,更何况我们能否成功杀了她上官慧还是个天大的未知数。如果我们以命相搏,就怕我们非但杀不了仇人,反把我俩都搭进去了,那还不冤死?孩儿觉得,诛杀仇人固然重要,但也得想想怎样才能保住我俩的性命,这应该比什么都重要!” 支白银冷静地一想,也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如果鲁莽行事,不但杀不了上官慧,反连累了唯一的儿子,确实有点得不偿失。想到这里,他赞同地对支旺说道:“你说得是,我们是该好好想一想办法!” 支旺也不知道父亲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想了想又对支白银说:“爹,那上官青风如果和上官慧是一家人,那么,他应该是来吃喜酒的。但看他样子是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不像是来喝喜酒的。他到这里来会干啥?” 支白银听了支旺的话,一想也是,难道他来这里是别有用意?他一想到谷天柱攻打青唐失手的事,把大腿一拍,说:“我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了!” 支旺问道:“为了啥?” 支白银满有把握地说:“为了他亲家和女婿。他一定是来报仇的。好,我可以在他的帮助下见机行事!” 支旺也知道谷天柱失手的事,也觉得上官青风应该是来找事的,但他怎能帮我父子呢?支旺想了一阵对支白银说:“爹,他又不认识我们,他肯帮你吗?” 支白银在支旺的耳边小声说了一阵,又说:“旺儿,你到客栈门前密切留意那上官青风的动静,只要他一行动,我就跟着他!” 支旺想了一阵,觉得如果上官青风败露了,父亲便有可能死心,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转眼间,天也快黑了,谷风等人也没等回孟秀梅,只得向门乾和刘武等人汇报说:“门大人,刘兄,那老太婆别是得到消息跑了吧?” 白长河大咧咧地说:“她一个糟老太婆能往哪儿跑?大不了就躲在这府里的某个旮旯里,她肚子饿了还不自己跑出来?” “就是,她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太婆能跑多远?应该还躲在这府里。”毕虎也赞同白长河的说法。 “依我看,那老太婆应该跑了!”刘武却不赞同他们的说法,他征求门乾的意见说:“门将军,可不可以把谷天柱的老婆弄来问问?” 门乾连连点头说:“就是就是,早就该问问了。谷风兄,去把谷天柱的老婆带过来!” “是!”谷风叫了两个人,把曾清莹连拉带提地拖了过来。 刘武和气地问曾清莹道:“谷夫人,请你告诉我们,你婆婆到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曾清莹并不知道孟秀梅的动向,只得老老实实地说:“各位好汉,我确实不知道她们到哪儿去了!” “你不知道?”白长河没好气地问曾清莹道:“你们家哪儿能藏人你总知道吧?” 曾清莹经白长河一提醒,心中就明白了。她知道,婆婆一定是从暗道中逃了,而且绝对已经跑远了。她真希望婆婆能把天元的兵马搬过来救她一家人。想到这里,她面带嘲笑地问白长河道:“是你们自己在到处抓人,我怎么知道你们把她撵到哪儿去了?” 刘武向白长河摆了摆手,还是和气地问曾清莹道:“夫人,你婆婆是哪里人你总知道吧?” 曾清莹心想,让他们知道婆婆的娘家是谁应该没有坏处,说不定还可以让他们惦量惦量抓了我们的后果。想到这里,便大方地对刘武说:“我可以告诉你,我婆婆是天元平州孟王爷的姐姐,是嗷里先王亲自找人做的媒。先王的目的很明确,因为天元太强大了,能随时灭了这边!” 刘武假装糊涂地问曾清莹道:“你的意思是你婆婆已经跑到天元去了?” 曾清莹冷笑道:“是你们自己在抓人,我怎么知道她老人家到哪里去了?” “老太婆绝对没有明着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