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薛宝莹求饶,说到晚饭好了才停手。
先吃饭,吃完饭再解决。
这回薛灿没躲着,吃完晚饭,她直接回了里间。
叶正眼中闪过惊讶,今天她回来得倒是挺早。
最近一段时间,两人心照不宣地闹别扭,达到“相敬如冰”的境界。
薛灿没错过叶正的反应,她反手关上里间房门,清清喉咙开口,“那什么,宝莹说她一个人住在后屋害怕,要我过去陪她一起睡。”
叶正放下手中的书,凝眸看过来,轻轻点头,“既如此,你便过去吧。”
薛灿往前走两步,侧身坐在炕沿边上,晃悠自己的双脚,“我是无所谓,主要是担心你,若是你晚上起夜的话,会不会不方便。”
叶正轻笑,温声道,“不会,我身体好多了,走得慢点就是了,只要不着急,我能走出去很远。”
薛灿一愣,侧眸看过去,“真的? 那晚饭之前,为何要薛沐陪你出去?”
叶正目光深邃,似是看穿她的小心思,淡声道,“我没有要求,是薛沐要跟着我,你知道的,他很喜欢黏着我。”
两人对视,有来有往,薛灿抿住唇,嘴角崩得直直的。
什么意思,说她不黏人呗。
薛灿眼睛一眯,不想屈服,他不说一句挽留的话,那就别怪她搬走。
当天晚上,薛灿抱着自己的铺盖,去后屋跟薛宝莹挤着睡。
东屋炕不小,即便放了两排大缸,多睡个薛灿还绰绰有余。
只是宝莹不理解,她一边替薛灿铺被子一边问,“灿姐,这是唱得哪一出?还不承认闹别扭了?”
薛灿蹲在炭盆前烤火,闷声道,“闹了又怎么样,说了你也不懂。”
宝莹铺好被褥,双手托腮趴在枕头上,声音含笑,“这有什么不懂的,我爹娘没少拌嘴,吵归吵,可是谁也离不开谁,谁家过日子不这样,难道因为姐夫是个读书人,你们连吵架都不一样?”
薛灿笑了,还真不一样。
他们不是寻常夫妻,没到谁也离不开谁的地步。
话说回来,若她是原来的薛灿,被礼教束缚,跟叶正走到这一步,早就认命了,不会胡思乱想,这辈子认定他。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壳子里的她,是一个自由的灵魂。
她跟叶正闹别扭,还不是因为对他有好感,想要他的真心与爱意。
可是这一点太难了。
薛灿长叹一声,谁让她没谈恋爱的经验,都不知道怎么出招!
种田成首富,谁稀罕当你的太子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