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下来,他们试图理解眼前的景象,但他们腐烂的脑子里只有嗡嗡作响的苍蝇和蠕动的蛆虫:“这又是哪里?”
环顾四周,他们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而又有一丝熟悉的地方。
一条浑浊的河流,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蜿蜒穿过这片被瘟疫荼毒的土地。
这条河流,如果它还能被称为河流的话,就像是一条巨大的、腐烂的动脉,流淌着脓液、血液和无法形容的污秽。曾经应该充满了生机的河水,如今漂浮着无数肿胀的尸体和腐烂的骨骼,它们随着水流缓慢地漂浮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水声。
河流两岸的树木扭曲而枯萎,树皮上覆盖着恶心的脓疮和肿瘤,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片土地的痛苦。树枝上挂着腐烂的内脏和残缺不全的肢体,像是某种病态的装饰品,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与此同时,整条河流却又显现出一种异样的神性,和整个空间格格不入。
“这。。。怎么看起来像慈父的花园?”
“差远了,没慈父的花园漂亮”
强壮的纳垢灵眯起他那唯一一只完好的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种力量充满了死亡和腐朽的气息,但却缺乏瘟疫花园该有的活力和生机。”
残存的纳垢灵们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
“看哪里!”突然强壮的纳垢灵一指前方,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一个闪着棕绿色的人型光芒在跪地祷告。一道冲天光柱直冲混沌。
良久,那个人形光芒站了起来,慢慢消散。而那道光柱也在慢慢变小。
纳垢灵们走了过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有一个纳垢灵在身上搓了搓,搓出来一个泥团,丢进那道光柱。光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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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巴拉特国。坎普尔市Goswami Nagal贫民窟。
(坎普尔市Goswami Nagal贫民窟。靠在恒河边上的几个贫民窟之一。据不完全统计,91年人口在180w,假设现在人口在200w.)
45岁的洗衣工拉朱·斯鲁莫尔·戴特(Raju Slumomr det)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和疲惫。祭坛又一次只是发出光芒,但是没有任何回应。他的祷告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那佝偻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寂,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忘。
他沉默了一下,步履蹒跚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难忍。他准备明天再来试试,继续祭祀图基教派的迦梨女神,祈求女神能够听到他的呼唤,为他那可怜的女儿复仇。
拉朱,是一个不可接触之人(untouchable),这个标签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他的灵魂深处。在巴拉特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他是比低种姓还要低贱的存在,一个被视为「污染源」的贱民。
他的女儿,一个年轻而充满希望的生命,却因为怀孕而遭受了难以想象的侮辱,最终在医院里含恨而终。更令他绝望的是,那些施暴者却因为他的「贱民」身份而逍遥法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这起人间惨剧彻底摧毁了拉朱的精神世界,让他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只剩下无尽的仇恨和绝望。
新生亚空间以及灵能的出现,为他点燃了一丝复仇的希望之火。他已经连续好几个月每天都来到恒河边祭祀,希望能借助超自然的力量来实现他的复仇计划。
他从不知名的地方找到了一本名为“图基教”的教义,书中所信奉的迦梨女神,那位象征着毁灭和复仇的女神,成为了他最后的希望。
(图基教派,阿三哥一个邪教组织,存在于1790年至1840年。据说已经剿灭,据说。图基教派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