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要还是秦彦轮椅上放的太多,放不下了。
这么多吃的,都是俩人精挑细选的,不管哪一个掉了,都很让人心疼的好吗?
方南枝又买了些吃食,刚拎着没走两步,就被方银拿过来了。
方银憨笑:“枝枝,你逛,我拎着。”
方银想,以后就不能陪枝枝一起买吃的了,所以这次,他得多拿点,不让枝枝累着。
不一会儿,夫妻俩驾着马车和三人汇合的时候,都惊呆了。
秦彦的轮椅堆满了大包小包,方银身上也拎着一大堆东西,大包小包的全挂自个身上上了。
饶是方铜说了可以敞开了吃,但看到二哥买这么多东西,还是忍不住有些肉疼。
“这得花了多少银子啊?”
方银晃脑瓜子:“不多,不多,也就二十多两。”
方铜感觉自个跟做梦似的。
也就二十多两?够普通人家吃三四年的了,在二哥嘴里说的轻飘飘的,还不多!
他家都富裕成这样了?
不过看到二哥那憨笑的样,方铜是既肉痛又高兴:“好好,成,买。”
好在方银买够了,没有继续采买了,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好吃的了,能买的都买了。
只不过,马车有点拥挤了。
除了方南枝三人买的一堆吃的,车上还堆了处理好的一大块牛肉、羊肉,还有两只活土鸡,土鸭,一条老大的鲫鱼。
除了赶车的方铜,一家子就在车厢里和这些东西挤挤攘攘的,香味儿和鸡鸭鱼的腥味儿混合在一起,本该待着难受,几人却恍然不觉。
“这鱼还蹦呢!”
“哎呀,鸡叨我脚......”
一家人吵吵闹闹的到了家,方银边咽着口水,认真的将买回来的吃的一一摆放上去。
秦彦就在一旁帮忙。
方南枝跟着爹娘屁颠屁颠的去了后院,宰鸡杀鱼。
她看着即将待宰的鸡,明白了为什么说君子远庖厨。
小家伙摸摸鸡头。
“咋,舍不得了?”方铜笑问。
方南枝摇摇头,她没那么善良,杀生不虐生就好,小家伙伸手:“爹,我学过,你砍这里,这样鸡一下就没了,就没那么痛苦......”
何况鸡肉真的挺好吃的。
方南枝鼻尖耸动嗅了嗅,就是鸡血有点腥。
她扭头,见钱凤萍处理鱼,也上前帮忙:“娘,鱼敲这里,一下就好啦,我来帮你。”
等这些肉都处理完,方铜就去和方银俩人抓知了。
方南枝又屁颠屁颠的跟到厨房,帮钱凤萍打水,洗菜,生火。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方铜就回来了,俩人手里一人拿了一个竹篾编制的小笼,笑的开心。
人还没走近,里面知了吱哇乱叫的声音先到了,掺杂在一起,很是聒噪。
看着便知,俩人收获颇丰。
方南枝好奇,伸手:“给我看看!”
方银就把自己手里的给她了。
捕蝉罩一到手,份量沉甸甸的,方南枝小手小心翼翼的去扣盖子,没扣开。
她一使劲,盖子一下子开了,里面黑黢黢密密麻麻的,一个知了突然蹦出来到地上,吓得方南枝赶紧合上盖子。
下一秒,手就被去着急扑知了的方银撞了一下,哗啦——捕蝉罩掉到地上了。
方银才抓到跑的那个知了,一抬头,地上好多知了全跑出来了。
“知了全跑了啊!!”
“快抓回来!”
“哎,那边更多,要跑走了!”
“别跑到后院,后院有我种的菜!”
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