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主事下落不明,凶犯欧阳不知所踪。”
“我已经向城主府申请医疗队伍和物资支援,现在日游司、夜游司、城防军已经赶到现场参与救援和维护秩序。”
“此外,御廷医疗院也派来了两队医师参与救治伤者。”
周青峰闻言,频频点头说:“辛苦了,下去疗伤吧,现在由我接替指挥。”
翟行远抱拳一礼:“我还能坚持。”
周青峰没有给翟行远留下的机会,直接开口:“来人,翟主管身受重伤,赶紧送他回家休息,派一名医师好生照看。”
翟行远面露难看,心中微怒,周四郎看似好意,实则是吃肉连口汤都不给自己喝,真要是这么走了,恐怕最后连一点功劳都沾不到。
“多谢指挥使关心,现在救人要紧,我的伤势无关紧要,我还能坚持,这里就交给您指挥了,我要去救人。”翟行远义正言辞,抱拳谢绝了周青峰的‘好意’,转身大步朝着前方废墟里奔去,亲临一线参与救援。
周青峰微微皱眉,却也不好阻止,也没有理由,人家胸前伤口鲜血哗啦啦的流着也要救人,总不能责怪他尽忠职守,爱百姓、爱城主吧。
虽然翟行远的动机是为了作秀刷声望、争抢功劳,但是亲临一线参与救援是事实,城民会看到,城主也会看到,权贵和百官都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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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峰也不能仗着权势大、地位高就剥夺了翟行远的功劳。
他目前还做不到一手遮天。
“回来。”周青峰眼看不能阻止,果断将其留下,与其放任翟行远去一线救援搞事情,不如将其留在眼皮子下面控制起来,再找机会给他穿小鞋,穿到合脚为止。
翟行远脚步一顿,回身抱拳唱高调:“指挥使不必劝说,我意已决,我个人的身体不重要,重要的是剑塔百姓的安危,一想到剑塔百姓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便心如刀绞,如何能够安心回家养伤。”
周青峰神色如常,含笑说:“你看你急什么,既然翟副主管坚持要带伤参与救援,那就留下吧,不过,救灾也得商议出个计划吧,不能胡干蛮干。”
翟行远闻言,微微一挑眉,心头存疑,他不相信周青峰会将功劳瓜分给自己一部分,真要有这个好事,这事非常不对劲,一万个不对劲儿。
思及此处,翟心远心头警铃大作,有点后悔,刚才就应该回家养伤,至少不会存在被坑的风险,现在已经无法改口,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多谢指挥使体谅。”翟行远抱拳一礼,再度走回临时救灾指挥营地。
周青峰见状,扫视一圈,说道:“诸位同僚,我是周青峰,现任剑塔副总督兼议事阁行走、都察院副指挥使,我们有的是第一次见面,有的也是老朋友旧相识。”
“介绍的话就不多说了,我们在工作中边做边认识,少耽误一会儿就能多救一个人,情况紧急,我就开门见山直入主题,你们觉得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有哪些问题需要立刻解决,请大家各抒己见,说错了也不怪罪。”
周青峰说是由自己接替指挥,但是对于如何救灾救民,他是十窍通了九窍,还有一窍不通,现在赶到现场指挥,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好在他不懂不要紧,手下那么多人,总有人懂。
再说当老大也不需要懂得那么多,只要会识人用人就行了。
而且现场还有日游司、夜游司、城防军、御廷医疗院、梅花司、提举常平司、镇魔司、焚尸所等部门都来人了,他不相信这么多人都是废物饭桶。
然而周青峰身边围着二十来号官员,面对周青峰询问,竟无一人说话。
翟行远是知道但不想说,因为他不想给他人做嫁衣,特别是死敌周四郎,他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