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逸见哥哥意决,深知侠之大者,定意无悔。再阻扰也是徒劳,索性放开优柔,任由哥哥决议。泣声说道:“哥哥,定要将两位前辈安全带回。妹妹在洞外等你!”为了让哥哥省心,说完她便径直领头向前,眼含热泪,头也不回地朝洞的深处行去。
易风云等也再三叮嘱,嘱托穿封狂能快些安全带回两个老头,和大伙汇合。
穿封狂心下一横,扭头便去。手足情深,他怎会感知不到妹妹心间之疾,默祷自己定要救出叫花和嗤鼻老怪两位前辈,待完毕宝藏一事,便带着妹妹天下逍遥,再不过问江湖世事!
他神驰力困,走出不远,便觉昏天黑地,滚滚浓烟,袅绕刺鼻。他信念神定,即便冒死也要沿路返回,寻找二位前辈的下落。他边走边喊:“叫花,千乘前辈,你们在哪儿啦?”
烟尘渐茂,令人越发呼吸困难,好在穿封狂内力深厚,猫着身子,屏住呼吸,极力向前行走。许久才会找个烟雾寥少的空挡深吸一口浊气,以缓解呼吸之难。
又踉跄走出五十于步,前方陡然传来一阵打斗之声。穿封狂顿时精神打振,几个纵跃,便已来到了昏天暗地的打斗现场。定睛一看,顿时傻眼,只见一个黑衣蒙面人,从其体型来看,极是一介女流,她正在举剑狂舞,和千乘浪及叫花杀得天昏地暗。乍看蒙面人的招式,飘逸自由,难断出自何门何派。忽然嗤鼻老怪一声惨叫,从混影中倒飞而出,他悬空疾呼:“叫花小心。”随即闷声砸地,生生摔在地上,不死也是重伤。
眼看叫花安危吃紧,蒙面人神出鬼没的剑势,剑锋凌厉间不失飘逸,一剑直刺叫花眉心。叫花被其攻得手足无措,身子微颠,便不及闪躲,眼看就要被对方一剑赐死。天下间竟有如此奇女,怎未闻之?叫花迫在眉睫,容不得穿封狂寻其出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忽然。
穿封狂气定神闲,不偏不倚一剑格去,挡开了蒙面人的剑势。穿封狂立于叫花身前,暗道:“好强劲的剑招!”
蒙面人一剑刺空,当即飞身向外,站在一块高耸的石尖上,冷冷说道:“无知小儿,报上名来!”
穿封狂一招便已试探出对方功力极其深厚,也难怪凭借叫花和嗤鼻老怪两大高手联袂也未占得分毫便宜。他正了正色,自若回道:“在下穿封狂。请问这位女侠身出何门?作何称呼?”
蒙面人冷哼一声道:“无名小卒,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今日老娘就要送你们归西。”
穿封狂道:“且慢,我等与女侠前日无冤,近日无仇,何故非要致我们于死地?”
蒙面人阴冷说道:“此生老娘最恨那些多管闲事之人,偏偏你们就是好事之徒。老娘不杀你们杀谁?”
穿封狂被其一番谬论弄得满头雾水。突听叫花说道:“此人极有可能是南神万川倾的关门弟子,我与嗤鼻老怪都败在了她的'冥幽化魂功`之下!”
穿封狂看了蒙面人一眼,道:“既如此,那我得叫您一声前辈了。我们既已知道前辈师承何门?敢问尊姓大名?”
蒙面人阴森说道:“少跟我套近乎,我说过,你不配知道我的姓氏。看剑!”身子一旋,宛若流星,眨眼已至穿封狂的跟前,手中快剑,如雨点洒落,瞬间将穿封狂裹夹在了一片剑影之中。
穿封狂也是江湖中的凤毛麟角,出招之间,夹杂着云家招云手里的绝要,剑锋凌厉,出神入化。和蒙面人对阵数十回合,难分高下。蒙面人对其所使的招式似觉新奇,一边打斗,一边问道:“小子何以识得云家招云手里的功夫?”
穿封狂愕然回道:“云家招云手里的功夫,我可倒背如流,运用自若,有甚大惊小怪?”
蒙面人暗想:“此人既懂得云家招云手秘籍的绝世武学,或许也是沾亲带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