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你等等。”
小猴儿跳起来,找到一边看戏的大猴儿,商量起来。
路远远看的稀奇,“真卖给他?”
“一双鞋,我那还有。”
“回头你也不怕小姑他们说你。”
“又不是不给钱。”李乐摆着手。
一扭头,那人捏着一把钱结递给李乐,“在港岛买,一双得三百多,算你两百六,怎么样?”
李乐想了想,点点头,“成交。”
“行,哥们儿仗义。”小猴儿把钱递过来。
李乐接了,也没数,一把塞进裤兜。
“哎,不数数,不怕我坑你?”
“手里一攥就知道,用不着。”
“嘿,局气。”小猴挑了挑大拇哥,“你等着啊,我去买拖鞋。”
一场突如其来的交易结束。
李乐穿着拖鞋,和两人点头道别。
临了,那人又说了句,“哥们儿,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哪儿人?”
“李乐,高兴的乐,长安。”
“嗯,开学要是还在燕京,到中戏来找我,我叫夏宇。”
瞧着两人的走远,路远远冲李乐笑道,“你这算什么事。”
“嘿,这不有钱了哇,请你吃东西,这附近有啥?肉夹馍有不?”
“有,味儿不对。”
“本地有名的?”
“往北,鼓楼那有一家馄饨侯,萝卜丝饼,咖喱角还行。”
“走起!”
。。。。。。
离得不远,路远远送李乐回了罗圈胡同的家属院,顺便认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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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远上午要补课,两人只能约着第二天中午在这碰头。
有了人形导航,李乐也放下心。
上楼推门,老头不在,就在餐桌上放了张纸条,写着“六点半,金鱼胡同,峨眉酒家,过了就自己找地方吃。”
早说啊,李乐嘀咕着,早说不就让路远远带着去看看在哪?
李乐瞅瞅时间,五点四十,还来得及?
正琢磨着,门口有人说话。
“小子,老曾呢?”
“秦爷爷,我姥爷去什么金鱼胡同峨眉酒家,您知道在哪?”李乐一看是昨天见过的秦焘,赶紧问道。
“嘿,这才刚来就去腐败了?”
“我哪知道,这留个条,说让我过去。”
秦焘嗯了声,“过来,我给你说怎么走。”
“出门往南,进干面胡同,一直到东四大街灯市口,再往南,就能看到路西有金鱼胡同的牌子,进去就行。不熟就问人。”
“远不远?”
“走路20分钟。你就溜达着去呗。”
“成,谢谢秦爷爷。”
“老家伙还挺忙,吃川菜,也不怕犯痔疮。”秦焘嘀咕两句,慢悠悠走了。
倒是李乐,赶紧换鞋换衣服,跑下楼。
地方不远,也好找,进了饭店,挨个包间转了圈,终于在最里面那间看到曾昭仪。
屋里还有七八个人,有男有女,年龄各异,胖瘦高矮,没一个是中午见过的。
曾昭仪歪着身子,和一个看着年纪比他小了几岁,矮胖圆脸带着黑框眼镜的老头,比划着什么。
一旁正在给两人续茶的万俟姗,瞧见李乐出现在门口,起身招手道,“李乐,进来!”
“曾老师,这就是你外孙子?”圆脸老头看到万俟姗招呼李乐,问曾昭仪。
“没来过燕京,下午出去玩了。”曾昭仪转过身,“过来认认人。这是紫禁城博物院的张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