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十分明白，像自己这样的人，出去也白搭。
别问不成的话，把小命也给搭上！
没有人敢上前。
所有的人都在往后躲。
心里最害怕的事情，那就是大师父的目光，突然落到自己的身上。
大师父低下了头，又开始在说话。
“徒儿们，难道说师父就白白地培养了你们这些人，这么多年吗？”
“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连一个出去问话的人，都找不出来吗？”
上清又抬起头来，目光盯在众人的身上，冷冷地从每一个人的脸扫过去。
所有的人，身上都感觉到有点儿发冷。
仍然是一片沉寂。
没有人敢站出来。
大师父出于无奈，只好说道：“那就只有我来指派人了！”
“我所点到名的人，必须得去。”
“去了，有可能会死在那个姑娘的手里。”
“当然，也可能人家根本就没有杀你的必要！”
“如果不去，那么，你就必须得死在我的掌下！”
“而且，还是马上就得死！”
大师父又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大家都知道，大师父开始在想，他所知道的每一个人的名字。
大家现在都有一个共同的心理。
那就是在平日里，没有事儿的时候，全都在竭尽全力地去奉承他老人家。
生怕他不认识自己。
也非常害怕，由于他的一时的疏忽，而他妈的忘了自己。
现在，最害怕他心里，突然想起来的那个人，正好会是自己。
谁都不知道，大师父会突然想起谁？
第一个想起来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如果那样，反而被动。
这个时候，一个人主动站了出来。
“师父，徒儿愿意前往！”
上清看了一眼，站在众人前面，出来说话的人一眼。
只是平日里，最为不起眼儿一个人——申公豹。
你妈的，如果不是他今天主动地站出来。
恐怕在今后的日子里，自己永远都不会记起，还有这么一个徒弟。
“好吧！”
“你出去先要声明，你不是去同人家打斗。”
“而是要问清楚，人家是来干什么的？”
上清知道，自己所说出来的话，就是在自欺欺人。
因为自己已经知道的非常清楚，人家到底是来干什么？
人家就是来找她师公。
她师公是谁？
就是被自己胁迫，离开了天柱山下五庄观的盘古大帝。
那个盘古大帝，也曾经是自己的师父。
而自己的三师父，给了自己某种承诺。
自己才伙同三师父，绑架了自己真正的师父。
把师父交给三师父之后，三师父把师父，到底弄到了哪里？
自己就不是知道得特别清楚了。
自己仍然在假惺惺地叮嘱申公豹。
“问清楚了，就马上回到洞里，报与我知道！”
“是的！”
申公豹虽然在回答的时候，声音有着些许的颤抖。
那是因为害怕，才导致的声音变化。
虽然心里对于死亡充满了恐惧，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此时天然已晚。
玉虚洞外，那一片清朗的世界，也同周围没有什么不同。
也是笼罩在了一派混沌之中。
看不清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只有摸着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