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放下了肩上的柴担子。
径直走到姜子牙的身后?
“老头儿,你在说谁呢?”
“我怎么就要大祸临头了?”
听了小伙子的话,姜子牙头都没有回。
只是说道:“你看看,在这周围,除了你我,还有别人吗?”
小伙子更生气了。
毕竟,正是因为,这里除了自己和他之外。
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其他的人。
自己才走上前来问他。
如果这里,再有一个人,自己都不会主动走上前来。
啪!
此时,姜子牙也收起了鱼杆儿。
当看到姜子牙,收起来的鱼杆儿。
更把小伙子给气坏了。
心里则在想,这个老头儿,不会是精神不正常吧!
人家钓鱼的人,鱼钩儿都是弯的。
可是,这个老头儿,拿在手里的鱼杆儿。
鱼线上的鱼钩儿,却是直的。
“老头儿,你不是有病吧!”
“你见过有用直钩儿钓鱼的吗?”
听了小伙子的话,姜子牙并没有生气。
而是说道:“小伙子,不是我有病!”
“而是你,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我用直鱼钩儿怎么了?”
“我根本就不是在钓鱼,而是在钓人!”
说完了,又把鱼钩,甩进了水里。
同时,嘴里在说着话。
“愿者上钩了!”
“愿者上钩了!”
这个老头儿确实有病。
无奈,自己不想再搭理他。
重新走回到路边儿,把柴担挑了起来。
这个时候,姜子牙又在小伙子的身后,开始说话。
“小伙子,等到你真地大祸临头了,我还会出现在你面前!”
“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姜子牙,不是有病!”
“而是有鸟了!”
小伙子不再理会姜子牙。
而是担起了柴,继续赶路。
西昌城里,闹市区。
人来人往。
无论是多大的地域,只要集中了太多的人。
都会显得拥挤。
更何况,现在的中州地界,战火已经燃烧了起来。
东伯侯的儿子,还有南伯侯的儿子,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报仇。
已经起兵造反。
很多的人,为了躲避战乱,而来到了西岐。
一时间,在这个战火,还没有能够漫延到的地方。
人口空前暴涨了起来。
当然,能够从中州,来到西岐避难的人。
也都不是那个,在中州的地界,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最底层的穷苦百姓。
毕竟那样的人,在日常的生活当中。
也不知道什么,才叫做幸福。
毕竟,在日常的生活当中,他们所能够尝到的滋味,也就是艰辛与苦辣。
因此,他们也没有必要逃。
毕竟,除了那艰辛和苦辣之外。
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
对于人来说,还会有另外的一种滋味儿,那就是幸福。
凡是能够逃到西岐地界来的人,都是那些在中州地界上,可以称得上有钱的人。
可以这样说。
这些逃到西岐来的富人,掌控着帝辛王朝,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经济命脉。
即便是中州地界,已经燃起了战火。
他们仍然掌控着帝辛王朝的经济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