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才人不要轻举妄动,本宫自会处理。”
而在陈婕妤这边,她仍在不依不饶地说着曹才人的不是:“本宫今日晋封,是何等的大事,她曹才人不来恭贺,就是对本宫的大不敬。本宫定要让她知道,这后宫不是她能肆意妄为的地方。”
林才人心中焦急,她看向其他嫔妃,希望有人能站出来说句话,可众人都纷纷避开她的目光。
林才人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婕妤娘娘,曹才人一向敬重娘娘,此次确实是事出有因。还望娘娘看在她身体不适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若是传出去,怕也会有损娘娘的名声。”
陈婕妤一听,顿时怒目圆睁:“你这是在威胁本宫?林才人,你好大的胆子!你和曹才人是不是一伙的,故意与本宫作对?”
林才人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下:“娘娘恕罪,嫔妾绝无此意,只是希望娘娘息怒。”
陈婕妤冷哼一声,面露狠戾,盯着林才人的目光犹如淬了毒的箭矢:“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陈婕妤虽是威胁,但谁知道她的性子会不会做出点什么。
陈婕妤坐在椅子上,她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腹部:“金幸,你替本宫去永和宫看看曹才人的病情如何,就说本宫请曹才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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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幸应了便往永和宫走。
永和宫的主位是钟离昭仪,她除了年节以外几乎不参加任何宫妃们私下的聚会,和一众人都疏离的很,皇上一年也不召见她几回。
钟离昭仪还是别国公主,所以就连赵德仪都不会去找她不痛快。
金幸进了永和宫偏殿曹才人的居所,看见皇贵妃手下的花锦正带着林太医在给曹才人把脉。
金幸看到这一幕,微微皱眉,心中暗忖这皇贵妃果然动作迅速,看来是想护着曹才人了。不过,她也没把花锦放在眼里,毕竟自己是奉了陈婕妤之命而来。
金幸走上前去,微微福身:“花锦姑娘,林太医,我奉陈婕妤之命,特请曹才人过去一叙。” 她的语气不卑不亢,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挑衅。
花锦抬眼看向金幸,心中明白她的来意不善。
花锦起身,恭敬地说道:“金幸姑娘,曹才人如今病情严重,高烧未退,太医说了,需要卧床静养,实在不宜挪动。还望姑娘回去告知陈婕妤娘娘,待曹才人病情好转,定会去给娘娘赔罪。”
金幸却冷笑一声:“花锦姑娘,这是陈婕妤娘娘的意思,若是曹才人不去,恐怕会让婕妤娘娘认为她是故意怠慢呢。”
林太医在一旁皱了皱眉,说道:“金幸姑娘,曹才人身子虚弱,若是强行移动,病情加重可就不好了。”
金幸面露不屑:“哼,你们说病重就病重?谁知道是不是装的。这后宫之中,可容不得有人借着生病之名,行不敬之实。”
花锦心中恼怒,但仍保持着镇定:“金幸姑娘,曹才人确实病重,我们岂敢欺骗婕妤娘娘。若是姑娘不信,可以问问林太医。”
林太医点头道:“曹才人的确是感染了风寒之症,如今十分虚弱,需要好好调养,还望姑娘不要为难。”
金幸却不依不饶:“那可不行,我若空着手回去,婕妤娘娘定不会轻饶我。曹才人若是识趣,就跟我走一趟,否则,后果自负。”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一直躺在床上的曹才人虚弱地开口:“金幸姑娘,我实在是起不来,还望姑娘回去告知陈婕妤娘娘,待我病好,定当去请罪。”
金幸看向曹才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曹才人,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有皇贵妃撑腰,就可以不把婕妤娘娘放在眼里。”
这时,钟离昭仪身边的丹岚走了进来说道:“金幸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