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前年已经毕业了。
收到郭森传递的资料后,我大脑更加混乱。
况风还想说些什么,被我阻止了。
因为我发现,他虽然克服了一些东西,但还没完全适应,言语间都偏向时间自身的意识,并不能从客观角度分析问题。
这样一来,他说的越多,只会越发打乱思路。
平古本来就是个县,楚集乡相对偏远,道路建设基本谈不上。
偏偏这会儿又下起了雨,一阵骤雨过后,道路变得更加泥泞难行。
开了近半个钟头,司机才说就快到了。
距离目的地近了,我心情却是愈发沉重。
直觉告诉我,何武飞一定带着欧阳若来了楚集。
欧阳若是重病患,这一路颠簸下来,加重病情是必然的。
而欧阳若不是何武飞的女友,何武飞把她从医院带来的目的就更难以琢磨了。
我现在几乎确定,我们能追到时间,应该是在何武飞的算计内,而与时间的周旋和‘盘问’的过程,已经拖延了我们的行动。
又是一阵急雨拍下来,我忍不住抱怨:“这破路,怎么就他妈不能修修呢。”
司机苦笑,说:“我们乡应该是平古最穷的,没资源不说,还多是留守的老弱。相关部门得不到利益,又怎么会给咱修路。”
我咬牙摇头。
就这道路条件,最近的派出所得到通知出警,恐怕也要赶在我们后头了。
“到了!就在前面!”司机指着前方,“不过要去兽医站,还得再往前,看到指示牌右拐。”
司机才毕业不久,难免话多一些,说越穷的地方越难发展,近几年乡里除了家养的鸡鸭之类,已经很少有人靠养牲口过活了。兽医站他也没怎么去过,但既然没牲畜,估摸着也就空剩下个名儿了。
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皮牌子歪斜的钉在老式木质的电线杆子上,我和况风、司机都先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自从车转下乡道,这一路泥泞,开得我都头大,怎么这一拐弯,同样是土路,路况却好这么多呢?
司机探头看着地面,说道:“这条路好像是被轧出来的,都是车辙,看花纹还不止一两辆车。”
“把路都轧实了?”况风疑惑地看向我,“时间的意识里有这条路,可这儿就是个普通的兽医站啊。”
“普通不普通,马上就知道了。”我加大了油门,同时观察四周。
开了约莫两百米,路边上有个集装箱改的简易房。
我直觉不对,停下车,上前察看。
两尺见方的小窗里边糊着报纸。
单扇的门虚掩着,并没有上锁,透过门缝往里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咬咬牙,试着推门。
推开半尺,借着外边透入的光亮,才看到角落里有一张钢丝床,床上的被子下头,蒙着个人形的轮廓。
刚要再把门推开,猛然间,门后骤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地把门撞了回来。
我猝不及防,只本能的抬胳膊挡了一下,人被反撞的倒退了七八步,半边身子都震得有点发麻。
我震惊之余,定睛看去,那铁门在冲击过后,竟又再弹得大敞。
除了刚才看到的钢丝床,没看到有别的事物。
但我可以肯定,在门后方我看不到的所在,肯定躲藏着至少一个神鬼莫测的‘怪物’。
之所以说是怪物,实在是因为刚才那一下撞击的力道太过强悍霸道,那根本不能是人类所能发出的,不然也不至于把高战这超标的胖子给弹出那么远。
此时况风和那司机也来到了跟前。
况风抽了抽鼻子,低声说:“里面的东西,不像是人。”
我暗暗摇头。
现在我虽然是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