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子失败,现在东窗事发要被灭堂,有何不对?
眼看谷中沉默,一堂主鲁马再也忍不下去“我儿本不是候选少谷主,自然不能受这规矩限制!再说,既然不是幽草学员,凭什么跟着进入到深谷?”
“不是候选少谷主,”羽清的目光终于重新转向鲁马,却不是如最初一般着急的解释争辩,而是淡淡冷笑着,透着无尽的胸有成竹“谷规第十条,少谷主统领各堂。各堂属众,唯少谷主令是从!以下犯上者,杀无赦!”这一股底气自左腕的凌月传来,荧荧的青芒在羽清眼底闪烁着。“敢问一堂主,这谷规还作不作数?至于为何与幽草学员一起进入深谷,谷规并未有明文规定许是不许,那武坊唐泽然不也是跟从幽草学员于沫沫进入深谷了么?”她不介意,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好,就算你进谷有理”态势紧急,鲁马很明显不能再与武坊敌对多生是非,只好揪住少谷主争位的规矩不放“少谷主争位只在天选之赛开启之后才算开始!”
“那就拜请谷主重开天选之赛!省的让旁人屡屡诟病,暗地里下手,落了谷主威严。”
“够了!”
高坐主位的幽莲谷主终于忍无可忍的呵斥出声。
“不管怎么说,羽清没有真凭实据就扬言灭堂,影响恶劣,自在焚谷中思过三年!至于天选之赛,容后再议!都退下吧!”
眼看谷中发怒,一干人等也不敢多言,纷纷行礼离去。站在大殿中央的羽清冷笑一声,也要转身离开,却是被谷主叫了下来。
“羽清留下。”
“不知谷主还有何事?无事的话容本殿去整理一下包裹,明日自会前去焚谷,不劳谷主费心。”
“清儿,你一定要在众人面前与我争执么?”
羽清却好似听见了什么无比好笑的事情,明明不想再说话,却又改了主意“父亲又何曾想过给清儿一个私下解释的机会呢?”他们甚至住在同一处宫殿之中,如若谷主想,自是有无数机会在这批判大会开始之前询问个明白。
“为父是幽莲谷主!不得不给所有人交代,你可明白?”
“我只以为天底下所有的爹爹都会首先护着他的女儿。”不等谷主应答,羽清继续说到“幽莲谷主,天下无敌,却做得你这般憋屈,连至亲之人也相护不得,也不明白还要背个人人喊打的魔教名号是为了什么。谷主,倒不如去天池派看看,或许能弄个长老当当!”
“你这态度可是在对你父亲说话?”
“父亲大人!”眼底的青芒荧荧闪耀,羽清似乎在一瞬间连身高都拔出了一些,“这里是幽天宫,可不是你我可以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地方。”
从幽天宫潇洒离去的羽清消失了大半日,直到夜深才悄悄潜进第七堂冰若居住的落院。院外的守卫一点也没有发觉,连树梢的雀鸟都沉静的睡着。
羽清跃入屋里,看着床上熟睡的冰若。紧闭的双眼,规律平稳的呼吸,略带苍白的双唇,细黑的眉宇,长长的睫毛,白皙如玉般的面容。脸上不自觉带上了一抹如释重负般的浅笑。少年乌黑如丝般的长发,散落在床褥间,羽清不自觉的伸出手,替他捋了捋。
不论怎么说,旭日葵终究是给若哥哥吃下了,虽是因着伤重影响了药性,但是有那千年玄冰晶作补,想来筋脉补全也指日可待。听说这男人白日里还擅闯了幽天宫,羽清虽然担心又气恼,却还是忍不住开心了几分。这偌大的幽莲谷上下数万人,也唯有在这里,她才能获取一二安抚吧。
若哥哥,等我。
这是当年的羽清,不求回报不计后果的善良纯真的羽清。是冰若给了她人生之中的第一份温暖和感动,却也是因着冰若才让这无辜的女孩儿早早的坠入深渊。
他眼里只有那日阳光下纯真无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