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约半日,佛宥清他们看到了熟悉的山门,山门前还站着两个人。
“诶?难道师父又收新弟子了?”
司墨疑惑的看过去,前面的赫然正是他们的师父玄玉,而玄玉后面还站着一个人,穿着弟子的服饰,但是却带着一顶帏帽,看身形,似乎是个女子?
司墨瞳孔地震,他师父竟然收女弟子了?
佛宥清眯着眼,打量着玄玉身后的人,这人的感觉似乎有点熟悉。
胡扶更是泪眼汪汪的,呜呜呜难道他终于不是最小的弟子了吗?
“师父。”
佛宥清和司墨一齐行礼,胡扶也想行礼,但是他做不到,只能委屈的看着玄玉,飞鱼也跟着行了礼,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这就是王爷的师父,虽然满头白发,但是看起来似乎又不是很老。
“嗯,回来了。”
玄玉淡然地说道,还弹了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
“师父,这是?”
司墨看向玄玉身后的人。
玄玉轻咳一声,“是一位贵人,恰好今日到达此处。”
司墨还欲说些什么,玄玉继续说道,“先进来吧。”
一行人向内走去,司墨打量着这位神秘的贵人,这才发觉,自己开始想差了,这走路姿势明明就是男子。
佛宥清的视线也一直落在神秘人身上,他心里有个不可能的猜测。
到了大殿,玄玉坐在主位,神秘人坐在了他旁边,佛宥清和司墨分坐两侧,飞鱼站在了佛宥清身后,却又被司墨拉了过去,坐在了司墨旁边,胡扶站在中间,低垂着头。
“胡扶,你可知罪?”
玄玉冷淡地问道,胡扶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玄玉,哭了一路,眼都肿了。
“嗯.....嗯嗯....”
司墨急忙起身拿出胡扶嘴里的布,又坐了回去。
“师父,弟子也不知道。”
“师父,小师弟他好像得了分魂之症,我们见过另一个他,性格和小师弟完全相反。”
司墨解释道,玄玉看着胡扶,蹙了蹙眉,轻轻叹了口气,“分魂之症......扶儿,你若是有不满,大可以和为师说,何苦这样自己闷着。”
胡扶垂下了头,“弟子没有不满。”
“是不是为师平时忽略你了?”
玄玉软化了声音,略有些温柔地说道,胡扶颤抖着身子,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滴落在地上,隐约有呜咽声传出来。
玄玉也不再说话,等着胡扶自己发泄一下,平静下来之后再说。
佛宥清全程都没在意玄玉和胡扶他们,而是紧紧盯着神秘人,给他的感觉越来越熟悉。
“师父,您还没好好介绍一下这位贵人呢。”
司墨察觉到了佛宥清的异常,想到了路上跟着的云绝,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
“不可说,这得看贵人自己的意思。”
玄玉捋了捋胡须,神秘莫测的说道,司墨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也不知这云绝是怎么说服自己师父的,竟然让师父这么配合。
“是从云城来的?”
佛宥清淡淡出声,目光却是紧盯着神秘人,一刻也不移开。
神秘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轻纱晃动,却将神秘人的上半身遮得严严实实。
“说不了话?”
神秘人又是摇头,继而点头,倒是有问必应。
司墨忍住笑意,低着头,把玩着飞鱼的手,飞鱼的脸红红的,却也没有将手抽回来。
玄玉斜眼看了看司墨和飞鱼,又看向佛宥清,摇了摇头,一个两个的,就知道谈情说爱。
又看向中间站着的胡扶,顿感头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