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没见他走的时候那副猖狂的样子,把我们都气坏了。”
夏天歌没想到顾昊阳还会去那种肮脏的地方,心里顿时一阵恶心,“真把顾昊阳放了。”
“不放能怎么办。”刘斌有些垂头丧气,“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就是。没有人肯听我们解释,还批评我们调查顾昊阳破坏了汉东的经济发展。这么一顶大帽子扣在我们头上,谁受得起。”
夏天歌安慰他,“多行不义必自毙,顾昊阳作恶多端,必然逃不过法律的惩罚。你已经尽力,就不要再自责了。昨天熬了一夜,怎么不回家休息,还到医院来看我。”
“心里憋屈,睡不着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感觉你有可能会有出事。当初你告诉我陈海有危险,我忽略了,陈海果然就出事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夏天歌的笑里有些苦涩,“你的预感是正确的,确实有人已经向我动手,我刚查出来,身上中了铅毒。”
“什么时候中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还好只是轻微中毒,症状不是太明显,我也是刚知道的。我入院的时候医院替我检查过身体,只是他们是常规检查,没想到会检测血铅指标。是我爷爷从省里请来的医学专家根据经验诊断出来,才建议医院作的检查。”
“这事太重大了,你们家为什么不报警?”
“本来爷爷和医生都没打算告诉我,是杜墨发现我输的药物中,有阿托品这种解毒的药,问输液的护士,这才知道的。我不知道爷爷是怎么想的,但我还是愿意尊重他的决定。”
刘斌有些生气,“投毒是刑事案件,也是公诉案件,是不可以进行和解的,必须交由警方来处置,你爷爷不会不懂得这些基本的法律知识吧。”
夏天歌也百思不得其解,“找机会我会跟他谈谈,也许,他有自已的考量吧。”
刘斌想了想,“这样吧,我去你们家看看,这个案子由我出面处理,视情况再作处理,有转寰的余地。”
“昨天杜墨跟我爷爷一起去了夏家,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搜查了我的房间。这样吧,我打电话叫杜墨来,先向他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她刚拨通电话,就听到门外响起了电话铃声,不禁笑道:“他已经来了。”
杜墨进来,见了刘斌不禁有些诧异,“刘警官,大年初一还在办案啦?”
刘斌站了起来,“正跟天歌说你,你就来了。”
夏天歌说,“刘斌想了解我中毒的情况,我不知道你跟爷爷昨天回夏家的时候有没有去过我房间。”
杜墨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去了,我们查到你盖的被子里有大量的铅粉,另外,床垫下也全是铅粉。”
他把手机递给刘斌,“我全部拍了照片,你看看吧。”
刘斌大惊失色,“这么多铅粉,别说是床,就是你的房间都已经成了毒气室,你生活在那样的环境,怎么可能不中毒?”
他站了起来,“你们昨天查到的时候就应该第一时间通知警方,对坏人的姑息就是对自已的残忍,也许,你们会为自已的忧柔寡断付出代价。”
杜墨有些不解,“我们已经把一切都恢复了原样,没有人会发现,我们知道了那床的秘密。”
“别再天真的,你们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再清楚不过,犯这种低级错误实在不可原谅。”刘斌叹道:“现在就走吧,但愿如你所愿,一切还是原样。”
杜墨心情十分沉重,“我跟董事长打个电话吧,希望他这个时候在家。”
刘斌拦住了他,“别打电话,我们直接过去。夏董事长既然不愿意报警,到了以后,先别告诉他我的身份”
杜墨略一想就明白了,“好,我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杜墨坐上刘斌刚买的新车,很快就来到夏家。大门紧闭,杜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