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虽偶尔泼辣,却一心为他好,嘴硬心软。
可来到部队之后,遇到的女同志都奇奇怪怪的,他也不是没在战友的怂恿下到文工团女兵出现的地方逗留,也不是没参加过部队组织的联谊,这期间也不乏有女同志像曲红这样主动接近他。
可这些女同志和他认知中的女同志不同:
有废话特别多的,突然拦着人问来问去跟个查户口的一样,却不说具体来意,影响他训练休息。
有的就格外爱哭,问自己对人的看法,他不过是实话实说,也是那女同志自己非要问的,得到答案后却哭哭啼啼,惹得路过的人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所以,他是真不想和眼前人多接触,礼貌性的回应了一声,就拉了拉一旁时嫣的衣摆。
“嫣嫣,我们回去吧,接下来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快穿之在年代文里被迫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