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梦棣如此一夸,王璇玑一下子显出了羞涩之感。
刘梦棣此时才问道:“墨思兄,之前到底发生了何事,倒叫令妹如此厌恶来客?”
王墨思言道:“此事我其实也糊涂着呢。因祖上之故,我家原就被朝廷所不容,两代是皆如此。义爷之前教导我说,不可与官道之人结交 ,不可与人结仇。我年轻气盛,私自前去科考,还被义爷闭屋一月。故我当时亦是深居简出,禁绝结友。可是那一年……他却突然叫我去参加科考,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王墨思不像是之前那般警惕,对刘梦棣放开了思想,什么都往外说。
刘梦棣问道:“之前他没让你去考过吗?”
“没有。义爷虽教我读书,但从不叫我参与科举。说是功名易得,人性难寻,不把自己心思摆正了,得了头名状元亦是无用。”
背对着二人的王璇玑冷不丁说道:“那还不是被人压了一头?”
“妹妹!”
刘梦棣轻笑了一声又问道:“在那之后你家便常有客人往来?”
“以前有些书商也不时而至,但皆乃洽谈生意,言之即走。若是仕人文儒相邀,义爷皆辞之不去。如今他虽不曾与会,但是家中常有来客,一住便是月余。舍妹之所以厌恶来客……唉,皆因来客不懂礼节……我倒不是说他们粗鄙,而是……无一点男女之妨,叫人好生讨厌!”
王璇玑听到这里,转过身来埋怨地说:“那些人哪里是精鄙,简直就是无赖!大热天的在院子洗漱原也无妨,但他们却总、总光着膀子!我如何也是家中女眷,他们却不思回避!那日我沐浴,他们差点闯进我屋里!我如今出门却得把自屋拿铜锁锁了方才敢去,这哪里像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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