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梦棣道:“父皇您只管国事,可能不知道地面衙门的一些章程。和尚在入驻大慈恩寺、白马寺的时候是要拿着渡牒去衙门里报备的!那些人即是假和尚,度牒又如何会是真的?又如何能骗得过监寺的双眼呢?”
“嗯?什么意思?”
“原本儿臣是想,那监寺圆通会不会与假和尚们是一伙的?但想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圆通也是要救那枯荣禅师的,如何又会与假和尚勾结呢?想来想去……”
皇帝刘泷点头说道:“只能说明长安县衙本身就有问题!”
“是!儿臣甚至怀疑那些度牒就是经的当时还是长安知县的程古贤之手。如此一来那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说通了!那赵轾看穿了假豫王世子身份,辱了其旧主,所以欲杀之而后快,于是便帮那些不愿意归附自己的豫王旧部弄去了大慈恩寺,眼睁睁得看着假和尚们劫持枯荣禅师,而后就等着朝廷这边对那些假和尚下手!只是……”
“这赵轾还真是个聪明人,你刚刚说只是什么?”
“只是这些假和尚要万一有一个活口,那且不就会将县衙门那个帮他们过审度牒之人给暴露出来么?”
“这倒是个问题!”
“所以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会有人买凶去杀那些假和尚了!他即是怕度牒之事暴露呀!”
刘泷想了想问道:“赵轾自己就不怕那衙门里的内应暴露给朕么?”
“不怕,只要杀光了那些假和尚就行了!如此假豫王世子即暴露在了父皇您的眼皮子底下,您一定会想办法除掉那假豫王世子,后面之事也就不用他赵轾去担心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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