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什么。却不知公子为何、为何要这么晚与我相见……”
刘梦棣这才想起了正事来。
他连忙走到沈琳琅站着的案前将手中的琴盒轻置于上。
刘梦棣言道:“事出于急,不得不如此!若是再晚上一些,怕是要出大事了!”
沈琳琅言道:“公子所言三策我已与父亲说过了。父亲还赞公子你谋策深远,说你非是池中之物。但他……”
“还是取了下策?”
“是。”
刘梦棣宽慰着说道:“无妨,沈礼部为官十余年,想来能在那件事情上保全自己。我来此却不是因为那件事情,而是想与小姐所说那幅画之事。”
“画?”沈琳琅不太明白刘梦棣话中的意思。
刘梦棣言道:“小姐可能不知,那幅女史箴图与一桩旧案有关,即使是赝品,怕也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不可轻示于人呀!”
“阿?什么旧案?”
“至鼎经典的大东家柳子贡之所以精通古玩骨物,是因其师宁无干经营着一家当铺。那宁无干眼力十足,寻到了这一幅女史箴图。这事被当时在礼部做官的吴渤说给了当时的礼部侍郎裴续听,那裴续便以官威胁迫宁无干将画送到他的家宅里。裴续不只是朝中重臣,而且还是宫里裴淑妃的哥哥,谁敢不从呢?”
“那后来呢?”沈琳琅关切得问。
刘梦棣答道:“宁无干将画送到裴续的家中,还回来之时才发现画被人用脱骨法动过手脚!”
“脱骨法?”
“就是将一幅画分成一横一样的两幅,颜色上谈了一些,但两幅却都是真迹!可没多久,那裴续就因为贪污被查而潜逃出走去了蒙国,投了游牧去了。他走得着急,皇上抄其家产之时便多他家里抄出了这一幅画来?”
“阿?沈琳琅惊道:“这画是从宫里出来的?”
刘梦棣言道:“准确地说是被人从宫中盗出来的。这事还没完,皇上知道画丢失了之后,十分生气,命人严查此事。此时那吴渤便举报说画是被宁无干所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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