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忠义说:“当年金家还是有钱有势的,嫁给柴宗信也算是门当户对。金家的女儿也生得极好,那个白净漂亮呀,还给柴宗信生下了个女儿呢!可就这样了!”
刘梦棣问:“什么样?”
“还能怎么样?你想象不出来?”
“这谁能想到什么呀?”
“你还敢说自己贪财好色!”
刘梦棣想了想问道“被那什么了?”
史忠义说:“何止是那什么,听说扒衣服的时候那金氏都死透了,她孩子就坐在她妈边上那个哭呀。而白仲德就当着人家孩子的面……不说了不说了!这都不是人干的事!亏得他早死!”
刘梦棣此时却是笑道:“你怎么知道的这般清楚?莫不是你当时就站在边上看着?”
“怎么可能,我是听白仲德以前的手下说的。”
“得。不与你聊闲了,刚刚赶你走只是一句气话,一会儿就留下来吃个便饭吧。吃完饭我送你出城,那江有汜与我也算是有些交情,想来他不至于会当着我的面刺杀于你。但出城以后你就得自己小心些了!父皇最近对我有些意见,我不好无旨出城。一会儿想吃什么?我让厨子给你做。”
史忠义笑道:“你这人嘴刁,你宅子里的厨子也的确南北大菜都会做,但这个口福我现在是蹭不上了,一会儿还得进宫去看我妹妹呢。这也是皇上交待的,洛王没了,他让我好生得与太后多说些话。想来也是,都这把年纪了,是见一面少一面呀。”
刘梦棣问道:“你不是从宫里出来以后才来找我的呀?”
“我是带了礼物来的,怎么可能先进宫再来找你?把东西带来带去的多不方便呀。”
“我还想烤只全羊请你吃呢!”
“省了吧你!你哪里是想给我烤羊吃,你那分明就是在惦记我那把黄金割肉刀!别的都能让给你,就这马刀不行,这可是我的宝贝,如同性命一般的!”
“不会是哪个女人的定情信物吧?”
史忠义老脸一红:“关你屁事!你还差着我两个辈份呢!没大没小的!”
若说没大没小,还是史忠义自己先没大没小的。
他与刘梦棣说话就没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后辈,更像是朋友那样有什么说什么。
史忠义说着站了起来:“回头我给你送五百个人来,你帮我先养着,我先走了!”
刘梦棣一听,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说道:“不是!什么就五百个人?”
“你不是封了一字王了么?王府也赏下了,就是当年的豫王府。那豫王府那么大你总得有些府卫人手吧?”
“不是,你这又要做什么呀?”
史忠义反问道:“我的事情你还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呀?”
“不是。汉齐两边闹得这么热闹,你比我都清楚的呀!”
“那又怎么了?”
史忠义答道:“汜水关外郑州、开封、许州三座城池,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呀,不死个万把个人都爬不上那高墙去!到时候东边的兵力不足,皇上一定会把我卫戍军里的人马往征东将军府调的!”
“调就调吧,干嘛往我这里送呀?”
“当年跟着我出生入死的那些老伙计们残的残、死的死,能活到现在的真没几个了。旧伤复发躺在床上哀嚎的惨样你没见过,可我见过呀。他们可是哭着把儿孙托付给我的,我不能真把那些儿孙送到征东将军府去吧?不是章观自己带出来的兵,他是不会心疼的。那些半大小子过去了,就等于是送死!我不涌对不住我那些老伙计呀!”
刘梦棣气道:“你怎么就知道父皇不会抽调我的府卫过去?我明白得告诉你,父皇都跟我明示了,甚至连银子都给我送来了,让我帮他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