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喻背着包走出火车站,回到家乡相城市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
周瑜的家乡相城,一座典型的资源枯竭型城市,就像曾经的黑省鹤岗一样,随着当地的煤炭资源逐渐枯竭,当地的经济也愈发落后。
不过,如今的相城,已经在寻求转型之路了。
相城的城区面积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了。小到周喻的家虽说在郊区,但从市中心的火车站,打个车回家只需要5分钟的时间就能到达。
已经是深夜了,火车站外依旧有拉客的摩的和黑车,见周喻走出站外,都纷纷围向了周喻,询问周喻去哪儿。
“帅哥,你这是上哪儿啊?个是到濉溪安?濉溪20一个人,就差一个人马上就走,你可走安?”
“小伙子,你上哪儿去安?可要车子送?”
“可是濉溪滴安,正好我回濉溪,顺路打个回头滴?”
...
...
周喻无可奈何,只能停下脚步,面对如同苍蝇般环绕在他四周的黑车司机解释道,“不是,我家就住相山后头,不到濉溪。”
众多黑车司机顿时一哄而散,看到还有其他司机想上前,连连摆手驱赶道,“也熊吧!都回去!人相山后头就到家了!”
周喻娴熟的绕过了这些黑车司机,周喻走到火车站对面的购物广场边上打到了坐上了出租车,回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家。
‘啪’的一声,周喻付过钱后就下了车,关上了车门后,出租车一溜烟的离开了。
随着那一声关上车门的响声,引来了门前院子里一阵犬吠的声音,“汪汪汪汪汪!”一只狗从铁门处钻了出来,朝周喻不停的狂叫。
周喻轻轻低喝一声,“阿黄,别叫!”
听到周喻的呵斥声,小黄狗原地愣了半晌,随后就跟发了狂似的,嘴里呜咽着往周喻的身上扑了过去。
“嘤嘤嘤嘤嘤!”
小黄狗两只后腿支撑着两只前爪搭在了周喻的身上,周喻乐呵呵的抚摸着这只养了四五年的狗头。
犬吠声的传出让原本已经漆黑一片的家里顿时点亮了灯火。
‘吱呀’一声,大门随即被推开。
“周喻?”一个头发已半白的妇人从门后探出了半个脑袋,轻声试问道。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周喻立刻露出了一个笑脸,轻声笑道,“妈,是我!”
......
小黄狗静静地趴在了院子里的厨房地上,看着女主人和一旁的小主人坐在饭桌边,时不时的摇摇尾巴,以示它此刻开心的心情。
“慢点吃!别急!”王余芳脸色柔和的看着老夫妻俩引以为傲的儿子,不禁埋怨道,“你说你也真是的,从江城到咱家,火车6个多小时,你就不知道在学校吃了回来嘛!”
“这不是来不及嘛!”周喻的头从盛满了面的饭盆里抬了出来,看着自己的老妈憨笑道,“时间太赶了,来不及吃!嗝!”
“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王余芳见周喻有点噎着了,连忙上前,轻轻拍着周喻的后背,“就算在学校来不及吃,火车上就没有东西吃啦?你就不能在火车上买点东西吃嘛!”
“这一路饿下来,小心胃饿坏了!你年纪轻轻的,胃千万不能出问题!胃一旦出了什么毛病,以后到老了指不定哪哪儿都是问题!”
“火车上也没什么好吃的!净卖一些矿泉水八宝粥方便面之类的!”周喻咬了一口荷包蛋,橙红色的流心当即就淌进了面碗里,急的周喻连忙一口将整个蛋都塞进了嘴里。
周喻囫囵吞枣似的咽下了整个鸡蛋,这才又继续说道,“对了,我爸呢,不在家?”
王余芳拿起了一个玻璃杯,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