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知道娄晓娥这也是在关心自己,便笑着搁那儿打岔。
等他将手上的鱼处理好了,娄晓娥那边的配菜也都已经准备齐整。
没一会儿的功夫,满院子都飘荡着水煮鱼浓烈的香味。
娄晓娥伸了一筷子,脱口赞道:“真好吃。”
小少妇也是吃过见过的主,要能得到自己的这一句夸可谓相当不容易。
别的不提,柱子这人的厨艺是真的没话说,做出来的菜,不说味道,食材的口感咬上去就不一样!
聋老太也觉得好吃,但同样又有些肉疼:“什么都好,就是太费油了。”
做这一道菜,家里的油罐子里的菜籽油少了小一半儿了都。可好歹这也是柱子的一片心意,人家鱼都拎过来了,自己费这点油还真不算什么。
何雨柱笑道:“川菜一系,没油那就没味儿,咱又不是见天儿的这么吃,也是难得这么奢侈一回。”
反正用的不是自家的油,何雨柱烧起菜来那也是相当的奢侈。
一桌人正聊着呢,忽的就听到边上二大爷家传来一声怒吼。
叮铃哐啷地一阵嘈杂声过后,便见着刘光天领着弟弟刘光福撒丫子朝院子外面跑了出去。
闻着聋老太屋子里飘过来的香味儿,老刘同志气得不行,拿两个小儿子出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中院,贾家。
棒梗闻着空气里的香味儿,吃着亲妈喂的菜糊糊,心里委屈的不行。
但这回他不敢再吱声嚷嚷着要吃好吃的了。
上一次亲妈发飙揍他的那架势,这小子现在想想都有些发虚。
贾张氏同样憋闷的不行,可现在秦淮茹支棱起来了,还得到了院里邻居的一众认可。
关键是孙子没张口嚷嚷,在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由头之前,她也不敢再支使儿媳妇去外面干那些没皮没脸的事情了。
前院的闫家,三大妈光是闻味道就跟着肉疼道:“这柱子也太奢侈了,一条鱼炖炖不就行了?倒这么些油,太铺张了!”
于莉啃着手里的窝窝头,瘪嘴道:“那可不一样,人家现在好歹也是先进了,街道办还奖了那么多豆油呢,偶尔奢侈这么一顿能算得了什么事情?”
边上的闫富贵则有不同的意见:“日子不是这么过的,今儿个这么奢侈一顿,明儿个那么铺张一顿,家里得是什么条件才能禁得住这么浪费?”
说着话,老小子扭头看向大儿子:“今天换回来的白薯成色可不大好。以后你们得注意着点儿。”
于莉膈应的不行,这话是要说给谁听呢?
家里谁不知道这回的白薯是自己骑车过去换的?
她扭头看向丈夫闫解成,原本指着这人能站出来替自己言语两句,没成想,这小子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只顾着吃饭,愣是一句话也没往外冒。
小少妇心里窝火,合着自己体谅你闫解成要到外面去找工作,特地把这累活儿给揽过来了,现在你爸搁这儿挑理,你连维护我一下都做不到??
于莉冷着脸从兜里掏出一毛钱来,也懒得搭什么白薯的话茬,直接开口道:“爸,这是我用自行车的钱,您给收好了。”
闫富贵摆摆手:“都是一家人,谈什么钱不钱的啊?”
一听这话,于莉就知道要遭。
不谈钱?
那可太稀奇了,自己的这个公公打从天亮起床开始,心里的算计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还什么一家人、不跟自己谈钱?那可能吗?
于莉扔下钱刚想起身,闫富贵就抢先开口道:“我看咱们家车子回来的时候前轮的叶子板已经掉下去了一截,老大,这车既然是你们两口子用的,那这事儿就得你们负责。”
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