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一只手握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拿着将棋角行棋子,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它,陷入沉思。 风见裕也凑近,神色紧张,用手做遮掩,小声低语:“安室先生,你在干什么啊?” 安室透想得入神,只是低声呢喃着:“将棋棋子。这个左下角有刮痕的角棋,我之前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说到将棋,那不得不提羽田秀吉名人了。他又卫冕成功,保住六冠王称号,真是太厉害了。” 安室透的眼神一动,“羽田?那个 17 年前在美国离奇死亡的天才棋手羽田浩司,不正是小雪正在查的这件事吗? 我记得案件发生后,警方在整理他的物品时,发现有一样东西不见了,那就是被他当作护身符,随身带着的角棋。 我在封闭训练期间,公安的研修课上,曾给我们看了那起悬案的资料,上面显示他第一次下赢他师父时,走的最后一步棋就是那个角棋。 他的家人说,自己的儿子不可能会扔掉那枚棋子,拿走那枚棋子的人,一定就是杀害他的真凶。” 安室透一边说着,一边端详着手中的角棋,“这枚角棋从刮痕和文字形状来看,很像我在照片上看到的那枚棋子。难道说,当年的羽田浩司被杀,还有与之相关的人活着,现在就在这个牧场里吗?” 工藤雪在旁边听了一耳朵,她悄然靠近:“在事情没有真正水落石出前,任何的设想和说辞都只是推测而已,根本没有可支撑的证实。哪怕是被害家属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只有揭开真相才能做定论。” 安室透认同工藤雪的观点:“这枚棋子的出现,一定意味着什么。” “降谷先生,工藤小姐,我们一定会找到真相的。” 工藤雪听到风见裕也这话,顿时变得笑眯眯,周围的气场也略微低了一分:“飞田先生,你刚刚的话,觉得现在这么说合理吗?” 风见裕也心中一紧,瞬间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工藤小姐,我……我刚刚一时口误。” 他有些慌乱地解释着,“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安室透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飞田,你要更加谨慎。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小小的错误都可能带来严重的后果。” 风见裕也低下头,满脸羞愧。“是,降……不,安室先生。我会牢记您的教导,以后会更加注意。” 工藤雪看着风见裕也的窘态,唇角轻轻扬起,可没过多久又换上严肃的神情。“希望你能说到做到,飞田先生。回去后,训练加倍哦。” 风见裕也心中暗暗叫苦,但也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是,工藤小姐,我一定会认真完成加倍的训练任务。” 安室透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记住这次的教训。” “我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配合二位的调查。” 与此同时,若狭留美带着少年侦探团的三人回到了牧场门前。 灰原哀走上前,伸手试图打开门,然而门却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果然开不了,后门也已经锁上了。” 两小只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他们看看紧闭的门,又看看彼此。 “那我们不是就进不去了。” “要怎么办才能进去呢?” 若狭留美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她故意让自己滑倒,装作是因为惯性胳膊肘才砸碎了玻璃。随着玻璃破碎的清脆声响,她顺势坐在了地上。她这一摔,让三人惊慌地跑上前去慰问。 “老师,你没事吧?” “磕到哪里了?” “没有受伤吧?” “嗯。”若狭留美望着被自己故意打碎的玻璃,嘴角刚刚上扬,却又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平静的模样。“不过玻璃碎了,我们可以从这里进去了。” 两小只欢呼起来:“太好啦。” 在地下室中,昏睡的步美此刻打着哈欠醒了过